01
沒有呼喊聲,沒有慘叫聲,號稱在教廷裏數一數二能打的人,被抹殺在了馬車的車廂裏,連同著他駕車的手下也死了,因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許太平跟普希金上過這輛車。
許太平跟普希金兩人離開了馬車,而此時,教皇馬車前的戰鬥依舊在繼續。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許太平跟普希金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裏,問道。
“是!”普希金點了點頭,隨後踮起腳看了一眼遠處亂糟糟的人群道,“那是不是你安排的人?”
“不是。”許太平搖頭道。
“那就好…我前兩聽我爸了,什麼神山,什麼有陷阱,所以我估計,這一次神山祈福,我們教廷應該是布置了不少的埋伏跟陷阱的,當時我就想通知你了,不過你沒有給我留聯係方式,我也沒有辦法找到你,隻能去教皇宮前頭等著了。”普希金道。
“就為了這事兒?”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是啊,不然呢?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掉入埋伏麼?”普希金問道。
許太平看著普希金,看了得有好幾秒鍾之後,許太平張開手臂抱住了普希金。
“謝謝你,不過我還是要,你這方法真的很傻逼,你怎麼就知道我會看到你?如果我沒看到你,你是不是就得一直在那站著??”許太平問道。“
“不然呢?我隻能賭一把啊,不過現在看來我是賭對了,如果沒有你的話,今我保不準就被別克那老家夥給殺了,我沒想到,那老家夥竟然到現在還對我有這麼大的恨意!”普希金咬牙切齒的道。
“這一次倒是運氣好,把他給解決掉了,還可以嫁禍在別人頭上,雖然不知道是誰襲擊了教皇的馬車,但是,別克的死,十有七八會被人算在那家夥的頭上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要去教皇宮把康森給解決了。”許太平道。
“不是跟你有埋伏麼,你還去?”普希金疑惑的問道。
“你不是埋伏是在神山麼?現在很明顯是有人幫我把雷給挖出來了,而且這家夥非常強,他牽製住了戰神,那教皇宮那就沒什麼人了,我剛好可以去把康森給解決了,我走了!”許太平完,轉身就往教皇宮的方向跑去。
“可我也不能肯定埋伏就是在神山啊,保不準是在教皇宮呢,你這家夥,走那麼快幹什麼!”普希金看著許太平冤屈的背影,氣惱的道。
隻可惜,許太平早已經跑出去很遠,並沒有聽到普希金的話。
普希金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後,跺了跺腳,朝著教廷的方向跑去。
“光明神保佑教皇宮那沒有埋伏,這樣我就不用冒險了,拜托拜托!”普希金一邊跑一邊祈禱著。
許太平的速度遠比普希金要快的多,他從一座座房子的縫隙,屋頂穿過,快速的接近著教皇宮。
幾分鍾後,許太平就已經進入了教皇宮。
對於許太平而言,此時教皇宮不少人已經離開,教皇宮的防禦力量被削弱了許多,他要進入教皇宮變的簡單的多。
當然,雖然進入教皇宮變得簡單了,但是許太平卻一點都不敢大意,因為教廷的人不是傻子,在知道自己要殺康森的情況下還敢調走這麼多人,甚至於把戰神也給調走了,這其中必然有問題。
在許太平看來,教廷這麼做有兩種可能性,第一就是混淆視聽,讓自己不知道康森在哪裏,如果自己不是有王二提供的情報的話,那還真的分不清楚康森到底是在教皇宮內還是跟教皇在一輛馬車裏頭,第二個可能性就是教廷要誘敵深入,他們故意抽調走一批力量,製造出教皇宮防禦薄弱的一個假象,然後讓自己潛入其中,到時候戰神再帶著人殺個回馬槍,把自己來個甕中捉鱉,直接幹掉,或者抓住自己,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這兩種可能性之中,許太平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性,因為第一種可能性意義不是非常大,混淆視聽你隻能混淆今一,如果他不出現,那所有的行為就沒有意義了,而第二種可能性,可以驅使他進入教皇宮,有可能因此就讓教廷圍殺了他,意義非常重大。
許太平站在教皇宮某個建築的頂部,看向教皇馬車所在的方向。
襲擊教皇馬車的人他沒有看到是誰,但是,他已經知道了是誰。
能夠與戰神相抗衡的,又有動機襲擊教皇馬車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不知名的麵具男。
許太平雖然跟麵具男沒有任何的接觸,也沒有任何的交流,但是,他卻在瞬間就明白了麵具男此舉的目的。
血狼跟麵具男,兩人都是為了殺死KB公司的股東而出現的,而KB公司的股東不斷的死在兩人的手上,最終隻剩下了一個康森,在許太平看來,麵具男跟他一樣,都是絕對不可能放過康森的,所以他也一定會找機會殺了康森,而要殺康森,兩人麵臨著的都是同樣的問題,那就是教皇宮太難闖入了,而且裏麵高手眾多,一個不心就有可能折在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