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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啊教皇,你真的是想來試探一下我到底是不是血狼麼?”許太平坐在沙發上自語道,教皇訪問這件事情,他根本不能拒絕,而且也不能有太多的猶豫,畢竟,這件事情怎麼看都對華夏武術協會有利,如果他猶豫了,或者拒絕了,那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敞開門庭,歡迎教皇的到來,而一旦教皇到來,那許太平可以預見的是,教皇一定會找機會試探他到底是不是血狼。
如果是在一個時前,許太平可能還會覺得有點棘手,畢竟,他實力不如教皇,一旦教皇自己出手試探,那保不準就會露餡,可是現在嘛,他的實力得到了精進,他自覺已經穩壓教皇一頭,這樣的話,到時候就算教皇自己出手,他也有足夠的餘地可以偽裝自己了。
一個強者要試探一個弱者,弱者很容易就會被試探出來,因為弱者反抗不了強者,自然也就沒有偽裝的機會,而一個弱者要試探強者的話,那強者還是很好偽裝的,因為他足夠強,自然就有偽裝的餘地。
“本打算休息一段時間的,看來又休息不了了,真是勞碌命啊!”許太平感歎了一聲,躺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
第二一大早,許太平手下就開著車來到了許太平的住處下麵。
許太平從樓上下來,看了一下氣。
今氣很好,適合裝逼。
許太平坐在車內,往下海市而去。
兩個時後,許太平的座駕開到了華夏武術協會門口。
不出許太平意料,此時華夏武術協會的門口,在已經人滿為患。
來自於祖國四麵八方的人們將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門口給圍的水泄不通。
更遠一些地方的房子裏也都擠滿了人,大家迫切的想要看一看,這華夏武術協會會長許太平在世界最強者武道會結束之後的第一戰,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那個突然出現的項綱,又是何等的一個人物。
許太平的座駕通過特殊通道開入了華夏武術協會的地下停車場。
幾大常任理事的掌門人都已經早早的等在停車場裏。
此時許太平的身份已經不再是傀儡會長,他早已經是華夏武術協會裏最尊貴的人物,在今這樣的日子裏自然是值得所有人來地下停車場迎接。
許太平從車上下來,跟幾個掌門人問候了一下,而後走進了電梯間,直接來到了華夏武術協會的一樓。
許太平剛從一樓的電梯間裏走出來,就聽到周圍傳來了一陣陣的叫聲。
“會長好!”
“會長您來拉!”
許太平被這聲音給嚇了一跳,往四周看去,這才發現,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一樓竟然已經擠滿了華夏武術協會的成員。
這些武林人士早早等候在這裏,為的就是能夠給許太平加油助威,畢竟,許太平現在已經是華夏武術協會的一張名片了,華夏武術協會之前被人給團滅了,這一次就指著許太平能夠挽回一點顏麵。
在這樣的時刻,所有華夏武術協會的會員都凝聚在了一起,將全部的希望放在了許太平的身上,如果今許太平輸掉了比賽,那他個人在華夏武術協會內的威望也將徹底的被粉碎。
所以,今這場戰鬥,許太平隻能贏,不能輸。
許太平跟眾人點了點頭,之後抬手往下壓了壓。
現場立刻鴉雀無聲,就跟許太平在江源大學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一次,是我跟項綱之間的戰鬥,是武者的切磋,我要大家記住一點,項綱雖然在昨打敗了我們不少人,但是他始終是我們華夏武林的一員,他身上流淌著的是華夏人的血液,所以,他也是我們的同伴,我希望這一場打過之後,大家能夠化幹戈為玉帛,我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我們代表著整個華夏武林,我們就要有包容整個華夏武林的胸膛,明白麼?”許太平大聲喊道。
“明白!”眾人齊聲道。
“好了,我出去應戰,你們等我的好消息吧!”許太平完,昂首挺胸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許太平放眼望去,門口外到處都是人。
華夏武術協會早已經圈起了一塊空地。
隨著許太平的出現,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許太平不僅在華夏武術協會擁有著別人難以超越的威望,在民間也同樣如此。
許太平走到了空地中央。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通道。
項綱,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走到了空地上。
“我還以為你會躲起來不出現呢!”項綱麵色嘲諷的道。
“你好!”許太平對項綱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