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陳易盛掛掉電話之後,心情極好,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你去查查那個什麼叫過客的咖啡廳到底在哪,給我訂一個明天中午的位置。記得,要挨著窗邊的。”
像這些做編劇的,自詡文藝青年,肯定是喜歡那種浪漫的小情調。
“好的陳總,請問還有其他吩咐嗎?”
“再幫我準備一捧玫瑰花吧,額,另外給蕭偵探把錢打過去,他這次事情辦的不錯。”
“好的,陳總。”
掛掉電話之後,陳易盛低頭又開始看了看蕭偵探提供過來的水漾的資料,照片上的女人傾國傾城,眼神清傲,看的他心直癢。
陳易盛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嘿嘿,你馬上就是我的了!”
……
“噗!”許涵一口將咖啡都噴了出來,失聲叫道:“你說你明天要去和陳易盛約會?!”
“噓!”蘇然然緊張的趕緊捂住許涵的嘴,順便看了看周圍是不是有人經過,“你小點聲,你想讓我成為焦點啊!”
許涵一把巴拉掉蘇然然的爪子,伸手去摸摸她的額頭,疑惑道:“然然,你腦子沒病吧!”
“去,你腦子才有病呢!不要以為你自己是個學霸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嘲笑別人的智商哈!我可告訴你,上帝創造每一個人都是有他自己的價值的!”
“切,上帝創造你難道不是為了顯得別人更加聰明嗎?”
“許涵!”
“嗯,總有一天我的名字會響徹世界,我給你機會多叫叫!”
蘇然然:……
為什麼她會有一種許涵最近變得越來越貧的感覺呢?
好懷念之前那個嚴肅認真讓她欺負的許大學霸啊!
“想什麼這麼出神?”許涵用自己的爪子在她麵前晃了晃。
蘇然然沒好氣的說:“還能想什麼,當然是在想怎麼能在和你的長期抗戰中取得持久性勝利!”
“切,得了吧,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準備持久抗戰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現在的合法丈夫,戚、禦、墨!”
許涵不提還好,一提到戚禦墨,蘇然然周身的溫度真個降了好幾度,“人家多忙,怎麼有時間和我打持久戰!”
“怎麼啦?新婚夫婦就吵架啊?”見蘇然然麵色不對,許涵關八卦的問道。
雖然蘇然然每次提起戚禦墨的時候都是說他如何霸道,如何欺負她,但是作為一個理智的理科女,許涵馬上透過現象看本質。
這個戚禦墨看起來雖然蠻不講理,隨心所以,霸道又自私,但是看他做過的事情,樁樁件件都是很看重蘇然然,對她很寵愛的啊!
所以昨天蘇然然打電話告訴她自己和戚禦墨莫名其妙的領證之後,她雖然有一點吃驚,倒是覺得還比較安心將自己的損友交給這個戚少!
不過這件事情現在是不能告訴怒火正盛的蘇然然的。
“還能怎麼了,我們所謂的洞房花燭夜,他不知道和哪個女人出去鬼混了,一個晚上都沒回來,第二天也沒露個麵就直接出差了,隻打發他的手下過來和我說什麼我自由了!”
許涵震驚的看著蘇然然,平時一提到戚禦墨的時候蘇然然總滿嘴壞話,但是看看剛剛這話說的,簡直就是自學成才的開啟了怨婦模式,“呦,好大的酸味!咱們蘇然然活了二十年終於學會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