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費戊剛剛的一大段長篇大論,蘇然然隻抓住了一個重點——“小涵”。
蘇然然笑得揶揄,“呦,費大醫生,我這幾天不見你們,進展的還挺快的哈!”
許涵在蘇然然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白了費戊一眼,費戊一臉無辜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勉強解釋道:“那個,搞好遺患關係對每個醫生來講都是必修課程,畢竟這關係到我們的治療能否達到最佳效果嘛!”
蘇然然一臉我懂我懂我都懂的表情,沒有繼續問什麼,免得到時候許涵這個在某些方麵臉皮特別薄的女人惱羞成怒,那自己豈不是成為他們兩個人感情的罪人了!
“好了,別說我了,你見了我除了問腿就是問腿,這都是依靠機體自我修複過程的,你總問我也沒意思,還是說說你吧?公司那邊怎麼樣?陳家那邊怎麼樣?”
蘇然然聽到陳家的時候,靜默了一下,歎了口氣。
費戊知道兩個女人有私房話要講,識趣的走了出去。
“涵涵,陳家的人,跑了。”蘇然然低聲道。
“跑了?什麼跑了?怎麼跑的?都跑了?”許涵表示自己有點聽不明白。
“都不見了,傷了你和費醫生的陳易盛和寧雅惠,還有原本應該在監獄中的陳鷹翔,包括我之前和你提的那個陳家莫名其妙的私生子陳明陽,都不見了。”蘇然然低聲道。
“這怎麼可能呢!”許涵皺緊眉頭,“就算是他們真的跑了,以戚禦墨的能力,難道不能把他們找到嗎?”
這才是蘇然然最頭痛的地方,如果藏人的是別人也就算了,偏偏把人藏起來的是他的爸爸,兩個人手中的勢力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交集,如果一定要找的話,父子難保不要撕破臉,但是這些蘇然然還沒有辦法告訴許涵,隻能低聲道:“涵涵,對不起。”
許涵何等聰明的一個人,一看蘇然然就知道她有難言之隱,歎了口氣,說道:“你不用和我道歉,就算當時傷人的是陳家的人,但是我和費戊畢竟已經被治好了,我們並沒有什麼嚴重的損失,所以我對他們也沒有那麼強的複仇心理。我問陳家的人,隻是擔心他們再去找你麻煩,畢竟你也看到了,陳家的人有多喪心病狂。”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阿墨也會派人保護我的!”
許涵對蘇然然這幅對男人無條件信任的這種樣子最是接受無能,不過每個人的人生經曆不同,每個人的觀點都是由自己經驗堆積而成,她自己對感情不信任,倒也不像去讓蘇然然和自己一樣。
兩個許久不見的朋友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蘇然然撇去戚雄的事情不說,將這一陣子發生的事情都和許涵講了一遍,包括自己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了水冰淼的訪談節目,和自己接下來準備為自己的新作品新開一部劇的事情。
許涵聽到蘇然然提起水冰淼的時候,和她一起陷入了沉默,隻是用手輕輕拍了拍好友,再聽到蘇然然說下一部劇要找水冰淼來拍的時候,簡直樂不可支。
“我說蘇然然,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了,你這個女人還是有那麼點商業頭腦的嘛,而且耍起人來的時候不顯山不漏水的,真乃心機婊一枚啊!”
蘇然然沒好氣的瞪了許涵一眼,“什麼心機婊,你會不會聊天,有你這麼誇人的嘛!”
許涵笑的更歡了,“誰說我要誇你的了,瞧把你自作多情的!不過我倒是誠心實意的覺得,我叫你一聲心機婊,那對你真是大大的抬舉了,哈哈哈哈!”
病房中,兩個女孩笑鬧成一團。
和朋友相聚的時間總是很開心,蘇然然回家的路上心情一直很愉快,愉快到一進門的時候,戚禦墨就發現了她今天情緒的與眾不同。
“我說蘇然然,如果不是我十分明確的知道你是去見許涵了,我真懷疑你是去找男人了,不然怎麼樂成這樣?”戚禦墨狐疑的看了蘇然然一眼,繼續道:“你和許涵兩個人不會是同性戀吧?”
蘇然然心裏感歎一聲你戚大少爺的這份想象力也是沒誰了,故作苦惱的說道:“誒呀,被你發現了,這可怎麼辦啊!”
戚禦墨正在翻材料的手一頓,接著說道:“我反正是已經把你娶到手,而且驗貨多次了倒是沒什麼,恐怕現在費戊要難過了!難怪這個男人現在一見到我就愁眉苦臉的說自己情路艱辛。”
蘇然然聽到“驗貨多次”的時候嘴角抽搐了一下。下一秒再聽到費戊的名字的時候,馬上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當即撇下手中的包包,撲倒戚禦墨的旁邊,“哦?費戊醫生這麼和你說的?他還和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