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端木清清和哈尼的反應,他們應該是都知道這個人是誰的,而且也不覺得她有多大威脅,但是既然是熟人,為什麼會在這個視線出現在房間裏麵呢。
房門外的人似乎特別著急,隔一會兒就會敲幾下門,哈尼有些不耐單,開門就準備冒黑開罵,但是當她看清門口的人之後,到嘴邊的話又被吞了回去,她詫異的看向來人,問道:“阿墨,你怎麼在這?”
“我本來在隔壁睡覺,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戚禦墨順溜溜的說道。
哈尼無語,看著戚禦墨整齊的穿戴和絲毫不帶睡意的臉,不知道這個謊言應該從何吐槽。
戚禦墨完全不在乎哈尼的想法,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繞過她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蘇然然十分詫異為什麼大半夜會出現在這裏,雖然她和端木清清被打鬥的聲音吵醒,但其實兩個人並沒有砸到任何東西造成大的聲響。
因為她們在同一個屋子裏麵,兩個人都的時候不僅有肉搏的聲音,還有拳腳中帶起的風,這才把兩個人吵醒的。
但是戚禦墨,別說他們的臥室在走廊的另一頭,就算真如他所說的住在隔壁,吵醒他的概率應該也不大吧。
蘇然然睡眼朦朧的看著戚禦墨,眼睛微微泛紅,帶著點疑問。
戚禦墨狂躁了一晚上的心在見到蘇然然之後,終於定了下來。
他蹲下身子,與蘇然然的視線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燈光下的俊臉帶著他自己也不曾發覺的柔色,“老婆,在這睡覺外危險,還是和我回去吧。”
安靜的房間中,戚禦墨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蘇然然呆呆的點了點頭。
戚禦墨勾唇一笑,修長的手臂微微一使力,將蘇然然抱了起來。
在路過那個黑衣女的時候,他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想你姐姐就白天打個電話,過來找她就好,幹嘛大晚上偷偷摸摸的跳窗戶進來,胡鬧!”
然後抱著已經歪在他懷裏再次睡著的蘇然然走出房門,也沒有再回隔壁的房間,而是步履輕快地放自己的臥室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無語。
端木清清確認戚禦墨走遠之後,忽然崩潰的倒在床上,“我就說不能留著蘇然然在這睡覺吧,神經半夜的鬧這麼一出,他戚禦墨真是夠了!”
哈尼和黑衣女子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蘇然然有個特別的習慣,就是別管她頭一天晚上睡的多早,第二天早上睡到幾點,隻有她在睡眠期間意識清醒過一次,第二天再起來的時候,一整天都會處在極度困乏的狀態。
所以即使現在已經十點了蘇然然才剛剛坐到早餐桌上,她也依舊沒有停止打的在打哈欠。
“然然啊,我記得你昨天不是在清清房間裏麵住的嗎,怎麼今天早上又從自己的臥室出來啦?是認床啊,還是認人啊?”卓語柳一連八卦的問道,一點作為長輩的矜持都沒有。
她本來以為昨天阿墨是一定要獨守空房了呢,沒想到今天早上路過他們臥室的時候就看見戚禦墨拉著睡眼朦朧的蘇然然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她當即就心裏一喜,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這麼能拿。
蘇然然聽著卓語柳的問話,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幹笑兩聲。
昨天晚上的情況太複雜,她隻零星記得自己被吵醒之後,戚禦墨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嘟囔了一句什麼,自己迷迷糊糊的點了頭,他就抱起自己,而自己在別他抱在懷裏的一刹那就歪著頭睡著了。
直到今天早上醒來,蘇然然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覺得所有的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她甚至懷疑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真的出現那個和哈尼打架的黑衣人。
不過她很快就沒有迷惑了,因為在他們之後,端木清清,哈尼和另一個和哈尼長的十分相似的女孩走進了餐廳。
“呀,這不是皮皮嗎?你什麼時候來的,快讓卓阿姨看看!”卓語柳在看到來人之後十分開心的迎了過去。
那個叫皮皮的女孩梳著披肩發,卡起來十分文靜乖巧,她聽到卓語柳的話之後,乖巧的走了過去,甜甜的說了句:“夫人好。”
“好好好,你什麼時候來的啊?”卓語柳最喜歡和年輕人一起玩,看著這裏聚集了這麼多的年輕人,覺得十分開心。
“回複人,我是昨天晚上來的。”皮皮乖巧的回答道。
“啊?昨天晚上我們睡得挺晚的啊,沒聽說誰過來了啊,你是幾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