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昨天看到蘇然然白皙的身體上那麼多淤青的時候,整個人都震怒了,他恨不得馬上再回到本家去投個炸彈。
“阿墨,沒事的,真的沒事,隻是……隻是被綁住的時候留下的一些痕跡,我好歹也算是被抓起來了,有這麼點痕跡不算什麼的,好歹沒有挨打不是嗎?”蘇然然試圖安慰戚禦墨。
誰知道她的這種說法讓戚禦墨更加暴怒:“挨打?他們剛碰你一根汗毛,我就讓和他們這群老不死的勢不兩立。”
蘇然然看著戚禦墨的樣子,忽然記起在Y國進門前那個管家老頭的提醒。
看來她什麼都不說是對的,不然戚禦墨和本家發生衝突了,後果真是不堪涉嫌。
她不想戚禦墨為了自己有任何涉險的舉動。
蘇然然的手輕輕的放在戚禦墨的手上,語調偷著平和安定的味道:“阿墨,我沒事的,你放心,這些痕跡過幾天就能下去了。”
“那你也吃過苦了。”戚禦墨的語氣懊惱,他現在的樣子完全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戚少,“我清楚你身上的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普通的綁縛不可能造成這些痕跡,然然,你和我說實話,他們還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事情?”
戚禦墨從小在戚家長大,自然知道他們有的時候會將一些人綁縛在床上,讓他們動彈不得,然後做一些實驗。
他很擔心蘇然然也遭到了什麼事情,但是他昨天找遍了蘇然然身上也沒有找到類似於真空什麼的痕跡。
蘇然然聞言心裏一跳,頭皮那股令人發麻的沁涼感又附上心頭,讓她一陣恐懼。
但蘇然然還是和沒事人一樣,對戚禦墨說:“沒有啊,什麼都沒發生。”
不能講戚禦墨置身於險地,是蘇然然現在首要考慮的問題。
到最後戚禦墨還是不放心,讓費戊過倆給蘇然然做了一個全身檢查,但是蘇然然因為這幾天沒有休息導致胎動有些異常之外,其他指標都很正常。
到了最後,蘇然然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記憶出現紊亂了,啊後死後當時陳明陽給自己注射這個東西就隻是在嚇唬自己而已,其實什麼都沒有注射上?
綁架事件來的莫名其妙,也去的莫名其妙。
蘇然然休息兩天之後,又開始投入了下一步工作。
因為緋聞事件,原來預定要上映的電影別無限期的推後了。
蘇然然雖然很想等所有的事情過去之後再按部就班的完成之前的推薦工作,但是公司卻已經等不了。
“然,公司之前沉積的這些弊病漸漸都開始凸顯出來了,雖然我知道有一些事情你是需要時間去消化和平息的,但是咱們推新的動作必須加快了!”
這天,Seven來到墨園,找到蘇然然如是說。
蘇然然點點頭,“這兩天我也在想著這件事情,本來我是不想借著這些炒作的名頭將影片帶上去,但是現在看來,我們完全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找到一個規避這些麻煩的辦法了。既然已經有了這麼高的關注度,那麼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現在的這種盛況呢?”
Seven看著蘇然然灑脫的表情愣了一下,隨即眼中浮現出一絲欣賞:“我以為要廢好一陣口舌你才會同意我的想法,沒想到你已經有了打算了。”
蘇然然裝作無奈的樣子,歎了口氣,“對啊對啊,我這個老板得時時刻刻督促自己,免得被員工罵!”
蘇然然這兩天心情變得輕鬆不少,本意是想逗一逗Seven。
誰知道Seven聽後一本正經的說:“我是為你好!”
蘇然然哭笑不得。
兩個人都是雷厲風行的人,這點與蕭皇也是不謀而合。
三個人相約在一個高級的私人會所見麵,蘇然然見到蕭皇之後就開誠布公的說道:“蕭導,之前的劇本和投資並沒有作廢,不知道您還有沒有興趣?”
蕭皇頭一陣子經曆了那些事情,整個人蒼老了很多,聞言詫異的看向蘇然然。
前兩天蘇然然提出要出來聚一下的時候,蕭皇幾乎立馬想到了蘇然然想要節約的事情。
畢竟,即便是有戚禦墨最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很多東西,很多言論,存在過就是存在過。
可他沒有想到蘇然然居然還是想繼續拍攝這部電影。
“然然,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這部電影是想要推出你們公司的新係列吧,你當時還想把它打造的盡量高端,而且我也相信,你請水冰淼來出演女主角,也不隻是為了解決你們倆的事情而已,是為了代表你們公司出產的作品”
蘇然然點點頭,她給蕭皇惹了這麼多麻煩,他非但一點沒有怪她,居然還相信她的初衷不隻是報仇而已。
“蕭導……”蘇然然感慨的叫了一聲,隨即正襟危坐,然後點點頭對蕭皇說:“是,我確實是想要這部電影可以給我們公司一個盛大的出場典禮,上來的定位就是高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