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禦墨聞言嘴角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掛著勾出一抹冷笑:“果然是戚家,隻有殺人滅口的速度是最快的!給我查,我要知道這個仁心仁術的謝醫生到底是和誰搭的線!”
平常真是太過謙讓那些老不死的,竟然敢這樣對待蘇然然,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戚禦墨聽過小趙的彙報之後,就到樓上和陪著蘇然然做了個各項身體檢查。
蘇然然還不知道自己之前昏迷的事情,就以為是自己嗜睡搞得大家興師動眾,一直都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沒有注意到所有人都麵色古怪。
給蘇然然做全麵身體檢查的時候,費戊的叔父費業,也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也參加了這次,不過為了避免蘇然然多想,他沒有露麵。
費業在辦公室看著一些比較快出來的報告,灰白眉頭蹙了蹙。
“叩叩叩——”
門口響起一陣敲門的聲音,費業頭也沒太的說了句“請進”。
細小的高跟鞋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響起,隨著聲音的臨近,費業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
他握住材料的指尖漸漸凝固,詫異的抬頭,看到來人之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時隔多年你居然還是用那款香水。”
卓語柳麵色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有想到費業的開場白竟然是這個。
費業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這句話實在是有夠曖昧,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反倒是卓語柳過了最初的詫異之後,看著費業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也還是一樣那麼為老不尊。”
費業略顯尷尬的低頭翻動著資料,毛躁的樣子仿佛是一個青蔥少年。
“我是想來看看然然的檢查結果,順便來看看老同學呢你。”卓語柳輕聲道,“還是之前的那個嗎?”
費戊深深看了卓語柳一眼,點點頭,看著報告上的數據,開口道:“小姑娘雖然發現的比你晚一些,但是好在她注射的量比較晚,而且又是……又是懷孕之後才注射的,所以還好。主要的問題就是,這個成分好像有一點變動,所以我們這邊還需要再研究一下。”
卓語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有把握嗎?”
她知道費業這麼說是為了不讓她擔心,但其實並沒有那麼簡單。
否則的話,當初費業也不會為了醫治她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發色灰白,而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保住了母子二人的命,但是二人的身體都是長時間處在病弱的狀態上,而且還……
費業知道卓語柳在擔心什麼,對她笑笑說:“現在醫學比以前好了,當初我沒有治好你的部分,不代表這次也治不好,況且還有小戊,他天分極高,我把這些年的研究資料給他,你不要擔心。”
卓語柳彎唇一笑,點點頭。
空氣中的空氣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尷尬。
正在費業想要再開口問問卓語柳最忌你過得好不好的時候,門被忽然之間打開了。
端木清清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夫人,咱們該走了,蘇然然那廝又困了!”
話落,端木清清也發現了空氣中氣氛的詭異。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這兩個人的年紀加起來能有一百歲了吧,現在是在做啥?
“哦,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費業,麻煩你了,一定幫我!”卓語柳鄭重其事的對費業說道。
她不想讓蘇然然再重複她的覆轍。
“放心。”費業咧嘴一笑,絲毫沒有做院長時候的穩重樣子。
送走一行人之後,費戊轉身進了費業的辦公室。
費業手裏拿著一份倒了的報告,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到之前夢中情人,叔父你的魂都丟了。”費戊玩世不恭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嚇了正在出神的費業一跳。
費業沒好氣的白了費戊一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夢中情人,沒大沒小,我是在思考病情!”
“拿著報告倒著思考?”費戊語氣揶揄。
費業看看手中的報告果然如費戊所說拿到了,便沒好氣的扔掉,對費戊說,“蘇然然的病情你怎麼看?”
費業之前看過他房間中看到過對戚家這種毒素的記載,心裏應該有印象,加上這幾天他也一直在研究蘇然然的檢查結果,心裏應該有一定的結論了。
提到這件事情,費戊不是很樂觀,“按照你之前記載的那個成分,現在應該是做了進一步改動,應該說,這個毒素被植入了一定的抗藥元素,想要從根本上治療,目前看來還沒有這種把握。”
“成分分析不出來是嗎?”費業皺眉道。
當初他就是分析成分分析的時間太久,導致發色變得灰白,最終還是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