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清清,阿墨和小然然是夫妻,他們兩個人在廚房幹什麼都是名正言順的又合法的,怎麼能叫‘淫邪’之事呢!”卓語柳在一旁補充道。
“……”端木清清和哈尼對視一眼,然後全部都默默的吃手中的飯。
夫人不愧是從娛樂圈裏麵出來的,思想真的是……好開放啊。
眾人開始你不言我不語的埋頭吃飯。
當蘇然然滿麵通紅的將最後那幾盤菜端過來的時候,大家基本上都吃的差不多了。
幾個人一見到戚禦墨和蘇然然出現,立刻都狀似無意的打量著二人。
雖然兩個人都極力做出神色平常的樣子,但是臉頰處微微透出的紅色說明了一切。
“蘇然然人家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怎麼戚禦墨進去幫你之後你的效率變得這麼低了?該不會是……”
端木清清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桌子下麵,哈尼正在死死的踩著她的腳。
蘇然然一臉納悶的的看著端木清清瞬間變得一臉隱忍。
戚禦墨則是一把摟過蘇然然的肩膀,語氣不滿的對端木清清說道:“讓你吃我女人做的飯已經是沾光了,居然還敢挑三揀四。”
戚禦墨那樣子恨不得把端木清清給吃了。
眾人看看盤子裏那些“大個頭”,都選擇了沉默。
他們真的是沾了好大的光啊!
“好了好了,都愣在這個幹嗎,我還加了幾道菜,咱們再吃點吧。”蘇然然硬著頭皮說道。
她自己刀工怎麼樣她也還是清楚的,不過之前大多數都是給自己吃,她隻求味道上還過得去就可以,是不是好看她不是太在意。
但是現在她才知道,一道菜的賣相到底是有多麼重要。
飯桌上。
“蘇然然,為什麼你剛剛做好的菜會是涼的?”端木清清問道。
“我女人做的是涼菜!”戚禦墨霸道的回答。
“蘇然然,為什麼你後上的這幾盤菜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少了的那部分被我偷吃了你有意見嗎?”
就這樣,在戚禦墨久違的一次墨園晚飯,在一場硝煙彌漫中結束了。
吃完飯,戚禦墨拉著蘇然然回到臥室後,戚禦墨不滿的說道:“端木清清那個死女人是不是總是找你茬,改天我讓她們家人給她接回去!”
蘇然然聽著戚禦墨孩子氣的話,笑了笑,解釋道:“什麼找茬不找茬的,就是大家在一起熟了之後喜歡開一開彼此的玩笑罷了。”
幾個人的性格都是這樣的,越是熟,就越是毒舌。
“她這麼找茬你還覺得這也是一種玩笑嗎?蘇然然你是不是傻的!”戚禦墨不滿自己的女人為了別人和自己對著幹。
他這麼生氣不還是為了她!
蘇然然冷笑,“戚禦墨你是不是找抽的?”
孕婦最敏感,戚禦墨居然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罵她傻!
戚禦墨想起剛剛在廚房見到的蘇然然擺出的那句話,頓時偃旗息鼓。
以前沒人告訴他懷孕的女人這麼難纏。
蘇然然看著戚禦墨難得的一臉受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說道:“好了,不鬧了,你把衣服脫一下,我好……”
蘇然然話還沒說完,就接觸到戚禦墨震驚的眼神。
戚禦墨此刻古井般深邃清冷的雙眼正死死盯著蘇然然,仿佛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蘇然然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液,輕聲道:“怎,怎麼了?”
戚禦墨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對蘇然然說:“蘇然然,原來你剛剛那句話不是想罵我,是想給我提示對不對?你放心,既然我吃了你的菜,就一定會信守諾言的!”
“……哈?”蘇然然一頭霧水。
隨即想起剛剛在廚房的時候。
蘇然然對著擺盤極其無奈。
是她自己一想起戚禦墨很長時間沒有陪伴在自己身邊,而是整天和易蓮花抄襲相處她就心情不舒服,想出了擺盤刺激戚禦墨泄恨的辦法。
但是現在正主已經出現了,她端著這麼一盤子上去……恐怕自己以後要成為墨園的笑柄了吧。
正在蘇然然犯愁的時候,戚禦墨的手伸到盤子裏,拿起她拚的字,開始吃。
蘇然然尷尬的滿麵通紅,驚叫道,“戚禦墨你幹嘛?”
“幹嘛?當然是滅口了,不然你這麼饑渴的話傳出去他們還會覺得是我的能力不行呢!”
而此刻,戚禦墨認認真真的盯著蘇然然,眼中一點開玩笑的表情都沒有,對著她說“信守承諾”什麼的,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阿墨,我讓你脫衣服是,……唔!”蘇然然話還沒說完,戚禦墨就壓著她,讓兩個人的雙唇,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