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哈尼姐,你說蘇然然真的已經好了嗎,給孩子買東西情有可原,為什麼也要給她男人買。”雖然大家都盼望戚禦墨回來,但是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所有人心裏都又開始大促,唯有蘇然然,雷打不動的堅信。
她在記者麵前的那番說辭,就和她自己的內心是一樣的。
端木清清說完半天都沒有等到哈尼回複,於是轉頭看向哈尼。
此時哈尼正在拿起一個可愛的包包在看,認真的翻看著細節,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購物一樣。
她可愛的嘴角微微嘟起,看起來好像是在很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包的樣子,但是眼底暗暗流動的精光端木清清再熟悉不過。
許涵撇了端木清清和哈尼略奇怪的顏色,提著一個眼鏡框走了過去,“這個怎麼樣?”
“……你眼鏡上不是帶著一個眼睛嗎?”
“可是沒帶過眼鏡框。”許涵用自己特有的學霸口吻和他們說道。
遠處一個身影,遠遠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默默的消失了。
城堡中。
戚禦墨被那個叫Wendy的小女傭推著輪椅走在外麵的草地上。
戚禦墨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在腦中整理自己的信息。
根據Nora那個女人和這個叫Wendy的小女傭斷斷續續的敘說,他知道了這次是Nora想去山腳下感受一下生活,順便看看有沒有事什麼好的植物品種。
那天在山腳下看到戚禦墨他們的時候,本來Nora隻是嫌棄的看了一眼,忽然她瞄到了戚禦墨出色的麵孔,於是決定將他坐下。
那麼自己帶過來的人現在就是位置生死,連聯係都聯係不上,想要指望他們來幫助自己逃出生天,恐怕是不可能。
然後就是一點戚禦墨最最擔心的,Nora現在已經將蘇然然視為自己的特別關注對象了。
不管怎麼樣,希望小趙和宮學使盡全力保護好蘇然然。
戚禦墨每天被同意出來散步的時間不會太多,連一圈都沒喲走完,小女傭Wendy就開始帶著他往回走。
最後一點是現在戚禦墨最想突破的一點,就是他被下藥的這件事情。
盡管那天戚禦墨沒有反駁他,但是生性多疑的Nora還是不放心的給戚禦墨的飯食裏麵下了藥。
戚禦墨一邊為了快點養好身體吃著飯,一邊被這個讓人渾身無力的藥深深困擾著。
戚禦墨一邊在心裏算著日子,一邊在心裏默默說著,蘇然然,等等我,再等等我我馬上就回到你身邊去。
蘇然然幾個人逛完街回到墨園之後,端木清清來到哈尼的房間,一進屋就看到許涵在房間裏麵。
端木清清將自己剛要說的話吞了回去,說了一句:“嘿,你怎麼來了?”
許涵冷冷淡淡的看了端木清清一眼,說道:“你怎麼來了,我就怎麼來的。”
端木清清一臉黑線,所以她平時最討厭和那些牙尖嘴利的人說話,尤其是學霸型牙尖嘴利。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也沒什麼,大家就正好一起說一下吧。”哈尼坐在桌子上換著腿說道,樣子和她剛剛在商場大不相同。
“到底怎麼回事?”端木清清問道。
她了解哈尼的實力,今天這些人讓哈尼露出那麼鄭重的麵色,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其實這兩天我就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咱們附近周圍有人在監視我們,我懷疑這些人是衝著然然去的,但是這畢竟隻是一種感覺,沒有什麼依據。”哈尼奶聲奶氣的敘述道自己的觀點:“所以我今天故意找然然出去逛街,想讓那幫人現身。”
“啥,你為了引出那些人所以才讓蘇然然出去現身的,那你和我說的讓她出去轉轉有益身心都是騙人的了?”端木清清驚訝道。
哈尼姐未免太過膽大,要是戚禦墨知道有人剛用自己的老婆當餌料,非要把房頂掀了不可。
“我也想聽聽你到底有什麼合理的解釋,這樣做有什麼完全的把握?”許涵淡淡的說道,雖然聲音很平淡,但是端木清清還是在她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不悅。
就因為這種無憑無據的直覺就將蘇然然置身於危險之中,她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哈尼對兩個人的質問絲毫不以為意,“沒錯,我讓小然然出門就是為了當誘餌,但是我得到的回報也是相當豐厚的,那些人終於露出尾巴了。”
兩個人同時看向哈尼,哈尼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這些整天守在我們門口的人可不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