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禦墨看著蘇然然覺得自己很無辜,難道果然像早年間費戊告訴自己的一樣,女人一有孩子了就不管老公了?
兩個奶娃娃一出生,除了吃奶和睡覺什麼都不幹,就能和他談談戚大少爺,戚大總裁爭寵到這個份上了?
那長大了豈不是翻了天!
就在蘇然然逼問戚禦墨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看孩子的時候,端木清清和哈尼走進了餐廳,讓戚禦墨鬆了口氣。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一次見到這兩個讓人頭大的女人這麼開心的時候。
“清清,哈尼姐,你們怎麼下來了?孩子又睡了嗎?”蘇然然緊張的問道。
“已經被我們哄睡著了,你就放心吧!”端木清清豪氣幹雲的說道。
沒想到她端木清清還有這種天賦,趕明兒一定要透露給那個趙木頭看看。
“哦。”蘇然然有點失望。
她那麼長時間沒見到孩子了,其實很想逗逗孩子來著。
“你不用垂頭喪氣的,孩子小的時候都是比較嗜睡的,等長大了你想讓他們那麼睡都做不到,到時候有你累的。”清冷的女聲響起,帶著它主人慣有的高傲和做派。
蘇然然轉過頭,看著後跟著端木清清和哈尼後麵步入客廳的兩個人,詫異道:“涵涵,費醫生,你們怎麼過來了!”
“來欣賞欣賞你們分凶化吉,大難不死的嘴臉,沒準還能沾沾後福呢!”許涵淡淡道。
蘇然然白了她一眼,這個許涵,好話就是不會好好說!
“就是就是,嫂子這一次千裏救夫,早就在圈子裏成了一段佳話,我們肯定要來膜拜一下巾幗女英雄啊!”費戊知道自己拍戚禦墨的馬屁現在不是最管用的,蘇然然的才是。
為啥?
拍蘇然然一個人能一下子搞定戚禦墨和許涵兩個人呢,他幹嘛不拍。
蘇然然被費戊的架勢嚇到,認真問道:“圈子裏?什麼圈子裏?”
戚禦墨沒好氣的白了費戊一眼,趕蒼蠅似的嫌棄的向他擺擺手,然後對蘇然然溫聲道:“他胡說呢,不用理他,我出事沒幾個人知道。”
蘇然然點點頭,“我覺得也是,費戊一天就是沒句正經的。”
費戊震驚的看著這倆夫妻旁若無人的說著自己的壞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
病好了就都把大夫擱一邊兒,這都是一家子什麼人啊!
提到這個,費戊眼珠子轉轉,也不生氣了,笑眯眯的落座,然後對戚禦墨說:“阿墨啊,你的飛機失事,是不是自己也受了一些傷啊,明天到我的私人診所來吧,我給你做個全麵檢查吧!”
“用不著。”戚禦墨想也不想的拒絕他。
且不說他自己最討厭去醫院做檢查,單說看費戊這一臉欠扁的笑容,他就知道他絕對是要趁機打擊報複。
“哎,別這麼說嘛,阿墨啊,不是我說你,你已經是個當爹的人了,怎麼能還這麼諱疾忌醫呢。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老人著想,不為老人著想,也得為老婆著想,不為老婆著想,也得為孩子著想啊。”
費戊這麼一陣唐僧語說下來,桌子上的老人,老婆和代表孩子的二人組,全都直勾勾的盯著他。
尤其蘇然然,不知道怎麼了還紅了眼圈,一臉氣氛的盯著戚禦墨,盯的他頭皮發麻。
好半天,戚禦墨麵色臭臭的說:“知道了。”
所有人這才恢複了正常吃飯的動作。
一頓飯下來,眾人打打鬧鬧,說說笑笑,體會這許久不見的歡樂氣氛。
失去才知道珍惜,經過這次磨難,一家人更知道珍惜彼此,就連一直冷麵的戚雄,也通過這次的事情,慢慢放下身段,和戚禦墨與蘇然然的關係都有了很大改善。
晚上吃完飯之後,蘇然然與戚禦墨送走了許涵和費戊。
臨走的時候,蘇然然拉著許涵,悄聲問道:“我說許大小姐,你和費醫生到底怎麼樣了,你們倆這分不分合不合的,到底算怎麼回事啊!”
許涵聞言滿不在意道:“就那麼回事唄!”
“那麼回事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倆折騰這麼久,總該有個結果吧。”
“嗨,你不懂。”許涵對蘇然然神秘一笑,夜色下美的動人。
不過蘇然然這會兒沒心情欣賞她的動人,她現在隻覺得抓狂。
蘇然然這個人是非分明,最討厭曖昧不清,所以當初她覺得自己不喜歡戚禦墨的時候就一個勁的逃,後倆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就直接告白。
她從來都是拿來主義,永遠搞不懂感情裏的彎彎繞繞,這點和戚禦墨倒是出奇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