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蘇然然和戚禦墨仿佛一幅畫一樣定格在舞台中央。
平常不怎麼運動的蘇然然感覺有點累了,接著戚禦墨的力量,伏在他的肩上輕輕的喘息著。
看起來好像兩個人在擁抱。
“哎呀,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哇!”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這個唯美的畫麵中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在偌大的舞會池子中現在尤為突兀。
端木清清曖昧的瞟了瞟他們,然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了一眼Emily,陰陽怪氣道:“可惜這麼般配的一對,還總有人處心積慮的要搞破壞,也好意思信奉這信奉那,你信奉,人家收你麼?”
貴族的姑娘像在都流行去教堂做禮拜,但是動機卻不大純。
極少數是因為真的有信仰,而大多數隻是為了跟風,讓自己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罷了。
Emily就是其中一個。
端木清清這麼一說,就有人想起來在教堂看到Emily的時候,她明顯心不在焉的深情,心裏不自覺的傾向了蘇然然這邊。
端木清清說話毫不留情麵歌,Emily當場就忍不住掉了臉子,“端木清清,你說誰呢!”
端木清清忽然將自己高調的身子縮在哈尼說是躲,不如說她搭在哈尼身上,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樹懶,嘴裏還說著,“艾瑪,嚇屎寶寶了。”
戚禦墨第一次沒有對端木清清所做的事情露出鄙夷的神色,還頗為讚許的低聲對蘇然然說:“端木和你在一起,真是學的越來越渾了!”
……戚大少爺你真是在讚賞我,還是讚賞我還是讚賞我!
周圍的剛開始沒覺得什麼的,但是端木清清作為那種奇葩動作之後,看向Emily的目光漸漸有了變化。
“是啊,好像是有點嚇人,剛剛明明還是一副很溫柔大方的樣子,怎麼會忽然之間變得那麼凶。”
“之前在教堂遇見Emily,我其實也看見她禱告的時候隻顧著東張西望,經常麵露不耐,雖然說大家去教堂不一定真的那麼虔誠,可是她那個樣子也是……”
“你們說,是我的錯覺麼,我為什麼剛剛有一種戚少和這個蘇小姐在一起很般配的感覺。”
不知道誰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周圍的人都詫異的麵麵相覷,卻在對方表情中看到同樣的信息。
明明剛剛還因為蘇然然平民女的身份橫挑眉毛豎挑眼的,沒想到蘇然然站在那裏待一會兒,彈彈琴,挑挑舞,自己就被征服了。
眾人沒有發現,他們現在看待蘇然然的表情,已經和蘇然然剛進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Emily覺得自己快氣炸了。
明明是她自己的生日,明明應該讓蘇然然出盡百醜,讓大家覺得自己和戚禦墨很般配,造勢之後再聯係兩家聯姻,為什麼到最後自己成了那個陪襯。
所有人都在議論蘇然然有多好。
Emily猛地抬頭,看向蘇然然的目光中滿是仇恨。
隨後,她的目光又掃向剛剛那些她之前找好幫自己推行輿論的人。
卻見剛剛那些咋咋呼呼的大小姐一個個都閃躲著她的眼神。
之前也就算了,她們現在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蘇然然已經開始博得大家的好感,誰還願意出來當這個搶手來降低自己的身價呢。
一群廢物!
Emily憤憤不平的想著。
她看向蘇然然,竭力露出一個貴族的高傲表情,“沒想到蘇小姐雖然出生貧賤,竟然還能獻上這種才藝表演,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我的妻子送我一首曲子,我送我妻子一支舞,純屬個人情緒。怎麼,Emily你覺得我在為你的生日做表演?”戚禦墨摟著蘇然然冷聲道。
這個丫頭今天出盡風頭了,自己再不表現表現以後她更得到天上去。
Emily沒想到戚禦墨會參加到這個話題中,頓時一陣語塞,“我……我沒有……”
“呀,Emily小姐厲害啊,過個二十歲生日不打緊,竟然請了這麼千金之軀給您做才藝表演,我真的超崇拜哦!”端木清清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再次開口道。
這個Emily總是會把蘇然然所做的事情往下等上隱,那大家誰也別好了,都一起吧。
果然,端木清清的話一出,在場一些大小姐的麵色都不是很好。
貴族之中盛行在生日會上彈彈琴,唱首歌什麼的,這樣不僅讓禮物變得很高雅,還能在大家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藝。
本來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被Emily說的好像是大家都在討好她一樣。
他們家族雖然不小,但是也沒大到如此猖狂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