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涵聽到蘇然然的話氣笑了,“瞅你那樣子,還撤銷我的自主控製權,你懂什麼,管好自己男人算了。”
提到自己的男人,蘇然然臉上馬上換上一副驕傲的表情,“我男人?我男人還用看著嗎?你沒看到剛剛他有多上道嗎?你見過……”
蘇然然正準備高談闊論,卻忽然覺得有點不妥當,所以重新壓低聲音說道:“你見過誰能讓堂堂的戚氏總裁,戚家的繼承人,老老實實去買水的?寶寶可以!”
蘇然然一臉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厲害的樣子把許涵逗笑了。
她無奈道:“瞧你那個慫樣,你要是這麼厲害的話,吹牛皮的時候還用這麼小心翼翼?”
分明是擔心守在外麵的戚禦墨的手下聽到,轉告給戚禦墨之後要挨教訓吧。
蘇然然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她恨恨的看著許涵說:“你丫懂不懂什麼叫人艱不拆,我隻是比較懂事而已,男人在外麵要給他留麵子懂不懂?”
“不懂。”許涵晃晃腦袋,“麵子還得我給他留,要他幹嘛,再說,我給別人留麵子了,別人誰給我留麵子。”
蘇然然一臉恨鐵不成鋼,“誒呦喂,我的許大小姐,許大學霸,就您老人家這脾性,真的,除了費醫生之外我估計沒什麼人能夠平平安安的消受了,你還老別別扭扭的幹嘛啊?”
許涵剛剛還正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她硬邦邦的說道:“我沒有。”
“你還沒有!”蘇然然這叫一個氣急敗壞,“這個費戊雖然和我買網家戚禦墨沒法相提並論,但是好歹是要臉有臉要錢又錢要才有才,關鍵是還對你一往情深能活的出去姓名,當初陳易盛他們母子抽風的時候要不是費醫生你的小命哪裏還有了。”
“我沒讓他救我。”許涵的語氣好像變得更壞了。
“……是,這件事情算是他一廂情願好了,但是涵涵,我看得出來你對費醫生不是沒有感情的,你為什麼要一直這樣別扭下去,好好的回應費醫生的追求重新在一起不好嗎?不管當初你們兩個是因為什麼分開的,破鏡重圓總歸是個好結局的啊!”
蘇然然覺得自己說的在情在理,但是一邊的許涵麵色卻是一分分的蒼白下去了。
“蘇然然。”許涵打斷了蘇然然滔滔不絕的遊說,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到底是誰告訴你,費戊一直在追求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一直不答應這件事情了?”
許涵的話讓蘇然然徹底愣住了,確實她一直以來都能看到費戊對許涵明顯的情愫,而許涵對費戊一直是冷冰冰的樣子,所以她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許涵不答應費戊的追求。
難道事情不是這個樣子?
“涵涵,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蘇然然看著許涵輕聲問道。
許涵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苦笑一下,“算了,事到如今告訴你也沒什麼了,然然,我一直以來沒有說這件事情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把你當朋友,隻是我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你大概難以想象,我和費戊從頭到尾,主動追求的那個人一直都是我。”
許涵話一下子讓蘇然然睜大的眼睛。
與此同時,以買水為理由被支出去的費戊和戚禦墨慢悠悠的在醫院外麵慢慢的走著。
“老實講,我要是許涵我大概也要不耐煩了,費戊,你之前教育我的時候那麼多話,怎麼到了自己身上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呢?”
費戊苦笑一聲,“你也知道我那是教育你啊,有一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就是做不到。”
“就算是你做不到那也要想辦法做到,許涵是我老婆最好的朋友,你現在拖拖拉拉的把她朋友拖得不開心,到時候蘇然然又跟著操心,她現在操心的人太多了,再多操心她一個朋友以後哪裏還有心思陪我!”戚禦墨不高興的說道,語氣裏麵是百分之一百二的不滿意。
費戊對窮鬱悶的神邏輯表示無語,從剛剛開始他的笑容裏麵就全是苦味。
“怎麼?說你你還憋屈了,你說你不答應和人家在一起,還一直對人家緊追不舍,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費戊,這件事情這些年我一直都沒問你,但是我今天真的很想問你一句,你既然愛這個女人愛的這麼要死不活的,當初為什麼一定要和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