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看宮學,斟酌了一下開口道:“你確定你了解聒噪這個詞的真實含義嗎?還有,你分得清這個詞是褒義貶義嗎?”
宮學順手拿了車窗邊放著的一盒煙,啪的撇到小趙的臉上,沒好氣的說:“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說重點,上車幹嘛?”
小趙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沉默一會兒低聲說道:“我不是要搞破壞的,開你的車吧。”
宮學一臉不信,“不是搞破壞的,難道你是倆幫忙的?趙曉生,到底是我腦子壞了,還是你腦子壞了?”
小趙這次真的是有點火了,“你哪那麼多廢話,開車!”
宮學看了看小趙,似乎子啊考量他說這句話的真實性,最終,他沒再說什麼,隻是直接把車開走了。
“本來想著把你留下收拾一下爛攤子,你可倒好,這個時候撂挑子。”去往飛機場的路上,宮學在車上放了一段爵士樂,慢悠悠的說道。
小趙靠在椅背上裝聾作啞,聲音依舊是波瀾不驚的,“公司的事情和J國那邊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你看少夫人平常大大咧咧的,事實上精著呢,我去了她會比較容易相信我們說的話。”
“我們?”宮學嗬嗬笑道:“怎麼,現在不是那個在辦公室義正言辭的那個小少年了?”
小趙懶洋洋的看了宮學一眼,又把頭轉到一邊閉目養神。
就在宮學覺得小趙不會回答的時候,旁邊的人低聲開口道:“就像你說的,無論是什麼樣的後果,總得有命承擔。”
Y國一處造型詭異的咖啡廳,蘇然然靜靜的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窗外。
戚瑾墨真的很會選地方,每次她來到這邊的時候,心情都會出乎意料的平靜。
“蘇小姐,好久不見。”一個穿著女仆裝的人出現在蘇然然的麵前,聲音杏幹沙啞。
蘇然然一下子就辨別出這個聲音她是聽過的。
抬頭,蘇然然看見了一個極其麵熟的人。
之所以說是麵熟,是因為這個人雖然五官沒有太大變化,但是整個人消瘦了不少。
蘇然然詫異的看向對方,開口道:“麗莎醫生!”
眼前的人,真是當初給蘇然然做心裏知道,被大家發現她給蘇然然心理暗示之後對這個地方逃之夭夭的那個著名的精神科醫生——麗莎。
麗莎對著蘇然然大方一笑,將手中托盤上的卡布奇諾放在蘇然然麵前,然後也笑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蘇然然問道。
“蘇小姐這話說的就好笑了,你是來找我的,我不在這裏在哪裏?那不成還在原來的醫院等著你們來抓我。”麗莎看著蘇然然笑得開懷,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被追殺的事情。
蘇然然蹙了蹙眉頭,實在有些想不通,那個戚瑾墨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情交給麗莎給她溝通。
雖然心裏有一肚子的以為,蘇然然還是開門見山的對麗莎直奔主題。
“麗莎小姐,我想知道當年我父母的死,也就是蘇哲和白瑾的死,到底是是不是他指示別人幹的。”蘇然然有些心急。
麗莎不緊不慢的看了蘇然然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嘴努了努蘇然然麵前的咖啡調笑道:“蘇小姐好雅興啊,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喜歡這種小孩子喜歡的口味。”
“這不關你的事。”蘇然然皺眉道。
她喜歡開玩笑,但是不喜歡和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有可能他們還是她的敵人。
“是是是!”麗莎忽然笑得前仰後合,不介意的點點頭,回答道,“你蘇大小姐何止是不關的事情啊,任何人的事情,從戚禦墨到戚瑾墨,有哪個是你關心的?不過都是你蘇然然的炮灰而已!”
“麗莎!”蘇然然忽然站了起立,“我今天來找你,隻是想要和你溝通一下我父母當年被殺的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不說的話,那就恕我不要奉陪了。”
說完,蘇然然轉身就走。
她總是覺得麗莎的話裏有話,讓她心驚膽戰,卻又不想去揭穿。
“呦,一聽說有事,扭頭就走,到底還是誰也不關心哦!可惜兩個男人都要為你送命了,你還一點都不領情,真是他們的悲哀。”
麗莎的話成功的阻住了蘇然然的腳步,她轉過頭來,難以置信的看向麗莎,問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兩個人都要沒命了,到底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