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驚訝的睜大雙看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不,不是這樣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情況,一定是易思萱在這中間搞得鬼。
但是為什麼,那個男人的麵孔看起來那麼真切,不是他的話,又能是誰?
滴答滴答。
屋頂還在持續不斷低落的水珠依舊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就好像蘇然然此時的心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慢慢的打開。
黃白色的燈光順著門縫射到蘇然然的眼睛當中,有些刺眼,但是蘇然然卻毫無反應的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好像從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
來人穿著一雙精致的高跟鞋,一步步沉穩的走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看著蘇然然失魂落魄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拿下來堵住蘇然然嘴的那塊布。。
“蘇小姐,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是個聰明的女人!”
蘇然然的眼珠動了動,然後緩緩的轉向陳瑞希的方向,定了定眼神,嘴角掛起一個飄忽的冷笑:“怎麼,給我看完戲之後,這麼快就來當說客,不覺得做的太假了嗎?要是我的話,怎麼也得等一會兒才會進來。”
陳瑞希皺了皺眉頭:“你覺得我在演戲?”
蘇然然閉上眼睛,微微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不是你,是你們。”
陳瑞希深深吸了口氣,打量著狼狽不堪的蘇然然,覺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比她想想中要難搞定的多。
“不不,蘇小姐,我希望你呢能明白,我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
蘇然然閉上眼睛,一臉倦怠,顯然不想再和陳瑞希探討這個問題。
但是顯然陳瑞希的動力更強一些,她繼續道:“你和Nora和易思萱的關係,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女人們,和男人一樣,看中的東西就那麼幾個,就像是男人會為了女人和兄弟反目成仇,女人也會為了一個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水火不容,甚至有的時候比男人之間的競爭還要可怕。”
蘇然然睜開眼睛,平靜的看著陳瑞希。
陳瑞希知道蘇然然聽進去自己說的話了,再接再厲的說道:“簡單來講,他們兩個想要置你於死地的理由,真的很多很多,比如易思萱,她現在估計已經開始演練用什麼樣的方法結束你的生命了。”
蘇然然的睫毛閃了閃,是了,也沒什麼好意外的,自從自己落在易思萱和Nora的手中之後,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沒有辦法活著走出去了。
陳瑞希見到蘇然然的眼神已經對她的想法了然了,她趕緊說道:“蘇小姐也不用絕望的這麼快,我說過,雖然那兩個人想要殺你,但是我卻一直沒有這麼想。”
蘇然然警惕的看著陳瑞希,她可不會單純的相信,這群人會有什麼惻隱之心。
陳瑞希接著說道:“其實你也不用對我的戒心那麼重,我和你之間本來就不是什麼敵對的關係。。”
“哦對,你是擔心你和陳鷹翔一家的事情吧。”陳瑞希在接觸到蘇然然明顯不信的眼神之後,恍然大悟的解釋道。
這下輪到蘇然然驚訝,她確實沒有想到陳瑞希會主動提起這件事。
“陳鷹翔……怎麼說呢,其實是我父親和前妻生的兒子。我和他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是事實上,我們兩個畢竟不親。因為在我小的時候,我父親就把我們兩個拋棄了,法院將我判給了我媽,我的那個哥哥判給了我父親,之後我父親帶著我的那個哥哥回Z國,我則繼續留在戚家。沒多久,我母親就改嫁走了,所以我就來到戚家當差,一當就是幾十年。”
“嗬嗬,小姑娘,你那是什麼驚訝的表情,怎麼,我這個人有親情讓你很驚訝?沒什麼好驚訝的,我也不是石頭子蹦出來的,我當然也有自己的家人朋友。而就是因為我及時到了戚家還心裏留存一些溫暖,我的那個父親,才會在那個父親臨死的時候,到Z國去送了他最後一程。”
“所以你見到了陳鷹翔?”
陳瑞希點點頭,“沒錯,我見到他的那會兒,哪裏有現在成功人士的樣子,不過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窮小子,我們倆的再次見麵,已經天差地別的。”
“我那個老父親臨死的時候將他托付給我,說知道我有能耐,他希望子啊他歸西之後,我能夠幫忙照料一下我的規格,這句就是我和鷹翔的關係。”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蘇然然冷冷道。
“告訴你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和你是沒有真正的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