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蘭的一句話說的蘇然然的心簡直軟成了一灘水,哪裏還有二話,連忙答應好。
戚禦墨站在一邊,雖然身體的狀況一直不是很好,但是心情看其起來是相當不錯的,卓語柳湊上前去,問道:“小黑球,你這進度也太神速了,怎麼都不告訴媽媽一聲呢!”
戚禦墨溫柔的笑笑,“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然然的性格你知道的,我的幸福來得也是很突然的。”
卓語柳轉頭去看戚禦墨,見自己的兒子臉上經常出現了一種類似於憨傻的笑容一時之間有點摸不清楚。
這是自己的兒子麼!
戚禦墨可不在乎別人現在怎麼看他,他隻在乎眼前蘇然然能夠這樣在他身邊。
昨天晚上戚禦墨告訴和蘇然然當年自己經曆的事情之後,蘇然然靜默了很久,對他說:“竟然誤會了這麼久。”
語氣不乏懊惱之情。
戚禦墨當然知道蘇然然的性格有多雷厲風行,就像當初蘇然然忽然發現了她對他的感情,忽然到自己的麵前告白,就像是她認準了他對她的背叛之後,決絕的離開,就像這次她終於洞察的事情的真想就毫不猶豫的回到自己的身邊一樣。
蘇然然一直都是這樣一個肝癌感和你的人。
“這一大清早的就聽說你們這邊歡聲笑語鳥語花香,覺得自己來的真是時候啊。”
就在餐廳裏麵氣氛一片祥和的時候,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不用去看眾人也知道是費戊那個人。
話說費戊脫離危險期後,睜開眼睛第一看看到的竟然是許涵沮喪的小臉。
這樣的許涵讓他感到很陌生,從許涵還是一個少女還是,費戊就已經認識她了,她是那種外表永遠冰冷冷的姑娘,什麼事情都是胸有成足,好像天下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感到慌亂。
就算是之後他提出要分手的時候,許涵也是冷靜的問,原因呢?
費戊當然沒有說出什麼像樣的原意,許涵也沒有做過多的糾纏,隻是點點頭,然後辦理了返校手續,從此兩個人好幾年都是音信全無。
他第一次見到許涵驚恐的表情,是在上一次他在醫院為了保護許涵被陳易盛捅了一刀的時候,緊接著,就是在他跌下天台的時候,他恍惚在她的臉上看到了撕心裂肺的表情。
最後就是現在,他剛剛睜開眼睛,還沒有等寬慰她一些什麼。許涵就收起了自己可憐巴巴的一張小臉,再次恢複了冰冷女神的樣子,不帶感情的對費戊陳述了他的病情,以及接下來需要注意到事情。
費戊就這麼一直看著許涵,最後咧嘴笑,“怪不得叫你冰山美人,笑得時候美就算了,冷冰冰的竟然也這麼美。”
許涵:“……”
如果不是考慮到正家夥已經病到了這份田地,自己真的很想一巴掌抽過去。
那天之後,許涵和費戊沒有再多說什麼,許涵的皮外傷很快就好了,於是擔負起了照顧費戊已經為他勘察檢測報告的事情,費戊自己在天台上折騰那麼一大圈,這會兒也沒臉再在人家麵前充什麼無辜,一時間竟然好像回到了從前一樣。
今天一早,蘇然然給許涵去了電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當年的事情她要重新考擦一下,現在已經回到了J國。
於是不甘寂寞心懷天下八卦的費戊一大早就開始不惜冒犯許涵的冷冰冰的臉蛋,也要回到墨園看熱鬧,結果果然看到的一下人“其樂融融”的場麵。
“呦!蘇然然,我這死裏逃生一回,簡直比以前……噝!更像戚少夫人了!”
費戊本來想調侃兩句比之前更美更性感了,但是已經知道了他說胡是什麼尿行的戚禦墨和許涵同時對費戊施壓,所以這貨臨時改了口徑。
蘇然然身處八卦中心也不忘記看看別人的八卦,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費戊和站在費戊身後推著輪椅的許涵,蘇然然的臉上也出現一絲促狹的表情。
她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啊,我也舉得,有些人,差點死過一遍之後簡直就轉大發了呢!”
費戊見到蘇然然已經將矛頭指向他,立馬聰明的選擇休戰。
大家都是認識了很多年了,就像是家人一樣,一起吃了頓早飯。
小趙的辦事效率有所提升,早飯剛剛吃完,趙曉生就走了進來,對戚禦墨恭恭敬敬點點頭,說道:“少爺,您讓我查的事情又找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