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桀驁不馴的性格從小就養成的,不是僅憑張瑤的一句話就能改變的,我主要是不想讓她為我擔驚受怕。
隨後,我們各懷心思,誰也沒有說話,汽車裏的空氣有些鬱悶。
張瑤直接將車開到了市人民醫院的停車場裏。
我不解地問:“姐,你為什麼帶我來醫院?”
“如果我不送你來這裏的話,你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覺,”張瑤斜視了我一眼,說道:“快下車吧,別裝了,我們去病房裏看一看李老板和那個小服務員吧。”
“知我者,老姐也!”我文縐縐地說。
“切!”張瑤衝我翻了翻白眼。
下車後,我們一起來到住院部一樓大廳,乘坐電梯上了8樓。
剛一走出電梯,就看見兩名穿黑西裝的男人站在3號病房門口,我知道他們是宋飛派來保護李冬梅和郝麗麗的兩名小弟。
還真有點“豬鼻子插大蔥”的味道,見他們一副一本正經,人魔狗樣的樣子,我心裏暗自好笑。
於是,領著張瑤來到3號病房門口。
“大哥,晚上好!”兩名小弟齊聲向我問好。
我故意問:“宋飛呢?”
“我們老大回家了,他讓我們分成兩人一組,輪流站在病房門口保護你的朋友。”一名小弟獻媚道。
我不置可否地點頭,問道:“我們離開之後,沒有人來病房裏搗亂吧?”
“沒有,”另一名小弟搖頭說:“有我們站在這裏,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更不說有人進病房搗亂了。”
“不錯,很好!”我稱讚兩名小弟一句,領著張瑤走進病房。
此時,郝麗麗的精神都恢複過來了,隻是躺在病床上養傷,一見到我們進屋,就從床上坐起來。
我急忙說道:“你們身上有傷,身體還很虛弱,躺下吧!”
我見李冬梅那張病床空蕩蕩的,問道:“你們老板呢?”
“她回家去拿換洗衣服了。”郝麗麗急忙給李冬梅打馬虎眼。
我不滿地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別離開這裏嗎?她一個人回家,如果再遇到那幫人怎麼辦?”
“我們老板比較認床,說在這裏睡不著,準備回家住一宿……”郝麗麗替她解釋說。
“她的傷情怎樣?”我關切地問。
“沒什麼事情,她恢複得很好。”郝麗麗點頭說:“要不,你給她打一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
“好的。”我點了點頭,隨即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將李冬梅的電話號碼調出來,撥打出去。
此時,李冬梅剛從看守所出來,準備駕車回家的路上。
電話鈴響了好幾聲,她才將電話接起來。
李冬梅不想讓我知道她老公趙奕是因為嫖娼被抓送進看守所,便努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
“向陽兄弟,是你啊,你有什麼事情嗎?”
“冬梅姐,你的傷怎麼樣?”我急切地問。
“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李冬梅敷衍道。
“你現在哪裏?”我繼續問。
“我在家,怎麼啦?”李冬梅撒謊說。
“那幫家裏沒有去你家找麻煩吧?”
“沒有。”
“沒有就好,你早點休息吧,不打擾了。”
“好的,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主動將電話掛斷了。
我與李冬梅通電話時,張瑤站到郝麗麗的病床前,將她扶到床上躺好後,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