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願意,就怕你們那些人不聽我指揮。”我回答說。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們有什麼不聽你的,”周鴻誌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你身手不錯,人也聰明,我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完成任務!”
“既然首長這麼看得起我,那就請首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我站直身體向周鴻誌行了一個軍禮。
周鴻誌對我很滿意拍了拍我的肩膀,叮囑道:“這次任務非常艱巨,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你千萬要小心,注意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謝謝!”我回答說。
“好吧,你有事忙去吧,”周鴻誌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我走之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的話,你可以找我女兒周敏聯係。”
“你放心吧,我會的。”我重重點頭。
“不錯,夠義氣!”周鴻誌臉上抹過一絲憂鬱,說道:“我這次回來執行任務,沒想到的是還能見到自己多麵未見的老戰友李忠,更沒想到的是,這一見,便是我們的永訣,李忠生前與我有些誤會還沒有解開,我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發誓一定要替他報仇,在我離開南華之後,你們在替我尋找真凶的同時,替我照顧好李忠的家人,這樣,我才覺得心裏好受一些……”
“首長,請你放心,我們會替你照顧好李忠家人的。”我回答說。
“那就拜托了!”周鴻誌感激地說。
周鴻誌與我握手告別後,轉身走進小白樓,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小樓門口,我才回到寶馬車裏,駕車離開。
鈴鈴鈴!
剛離開南華軍區療養院,我的手機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周敏打過來的電話,急忙將車停到路邊,將電話接起來。
“周隊,情況怎麼樣?”我急切地問。
周敏在電話裏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了,你那位叫宋飛的朋友,和他手下的十幾名小弟被城關派出所所長的警察以‘黑社會團夥’的名義抓進了看守所,郝麗麗也因為是這個團夥的成員被抓進了看守所……”
“啊?”我吃驚地問:“郝麗麗怎麼也和宋飛他們一樣,變成黑社會團夥的成員了呢?”
“這件事得問你自己,你如果不讓宋飛手下的人站在醫院病房門口保護她們,她們能和黑社會團夥扯上關係嗎?”周敏質問道。
“那麻煩你去給城關派出所的警察打聲招呼,說郝麗麗是清白的,讓他們將她先放出來。”我懇切地問。
周敏斷然拒絕道:“對不起,現在正是嚴打時期,這件事我不好出麵,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清白的和上麵的指示,他們很難被放出來,你自己想辦法吧!”
“那好吧,”我猶疑了一下,說道:“我會盡快想辦法將他們保釋出來的,謝謝!”
“別客氣!”周敏說完,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該怎麼辦呢?”放下周敏的電話後,我感到一臉茫然。
我剛來南華不就,就惹了那麼多事情,在警察局和看守所都掛過號的,如果僅憑我個人能力,不被警察抓進去都不錯了,更不用說把宋飛和郝麗麗等人從看守所裏保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