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剛才也和你講過了,那幫人動機不純,你可別被他們忽悠了呀?”張波比較年輕,沒有什麼主見,也站到了戴英傑等人那一邊。
郭霖本就是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在大事小事上,同樣沒什麼主見,覺得戴英傑和兒子說的話有道理,便問道:
“你們想讓我怎麼做?”
“很簡單,”張虎成一臉笑意地看著郭霖,說道:“張夫人,隻要你寫一份書麵說明,並站出來指證張瑤與張天發董事長簽訂那份協議是假的,你是受到李向陽等人的脅迫,才簽署給張瑤那份委托書的就可以了。”
“可是……”郭霖仍有些猶豫。
“張夫人,別可是了,”張虎成知道郭霖想說什麼,急忙打斷她的話,說道:“如果你想為丈夫報仇的話,你就按照我們的吩咐去做……”
“那……好吧!”郭霖違心地點頭,對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張波說:“小波,去把你的紙和筆拿來。”
“好的。”
張波點頭答應後,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自己在樓上那間臥室走去。
……
叮咚!叮咚!
當張波走上樓梯時,又一陣門鈴聲響起,眾人將目光投向房門口。
“小波,你去看看誰來了?”有幾個大男人在家,郭霖倒是有了底氣,說話也大聲了許多。
張波從樓梯口下來,折向房門口,伸手將房門拉開。
一個黑臉大漢像鐵塔般站在房門口,擋住了房間裏向外伸出去的光線,隻見他對張波咧嘴一笑,問道:
“小兄弟,我走之後,有沒有人來你們家找麻煩?”
“沒……沒有……”張波結結巴巴地說。
想起黑魁是我派來保護他們母子安全的人,又想起他們正在商量的事情,頓覺有些心慌,回頭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客廳裏那三個男人。
黑魁往客廳裏看去,見三個男人坐在客廳裏,一眼便認出了前去軍區療養院餐廳裏抓我的馮處長。
這才意識到,這幾個人是奔我的事情而來,也不知道他們對張波母子說了些什麼,推門走進房間,來到馮處長跟前。
“姓馮的,你來幹什麼?”黑魁厲聲吼道。
馮處長也認出了這個家夥就是他們在軍區療養院裏抓我時候,給他們製造麻煩的那個男人,問道:
“黑魁,你不是在基地嗎?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馮處長對黑魁並不熟悉,他的名字還是在抓走我之後,讓部下了解到,準備將我定案後,再找個理由收拾他,沒想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是受首長的命令,前來保護張夫人和張公子的安全。”黑魁如實回答說。
“那位首長?”馮處長譏笑道:“該不是剛才被我們抓進督察處的那個犯罪嫌疑人李向陽吧?”
“李隊長是被你們陷害的,你別血口噴人,”一想起我授勳儀式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督察處的人帶走,黑魁就感到一肚子窩囊氣,臉上露出一絲殺氣,冷聲說道:“我是受周王的命令,前來保護他們的,請你們離開,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