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集團公司董事長葉雲龍的辦公室裏。
葉雲龍的心情異常煩躁,他將自己肥胖的身子沉坐在柔軟的辦公椅上,兩眼直直地望著天花板,嘴裏叼著一支黃鶴樓牌香煙,大口大口的吐著煙霧。
整個辦公室裏煙籠霧繞,到處充滿了刺鼻的煙草味。
今天上午,他本想借助媒體的力量,通過對天發集團公司的負麵報道,渾水摸魚,從股市上通過對天發集團公司的股票大肆收購和拋售,大撈一把。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賺錢不說,還白白地賠進去了十幾個億。
自從他聘請電腦天才宋光明為公司操盤手後,在股票市場上穩紮穩打,順風順水,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啞巴虧,這讓他心裏很是不甘。
但為了公司長遠利益,為了公司的機密不被泄露出去,他還隻能忍氣吞聲。
最近一段時間,那批軍火物資在海關碼頭被攔截,損失了許多弟兄,因龍邦安插在各個機關部門的內線被抓獲,葉雲龍變得小心謹慎。
於是,關閉了一些服務和娛樂場所,致使公司經營不暢,今天又遇到了這檔子事情,更令他葉雲龍焦頭爛額。
鈴鈴鈴!
一陣惱人的手機鈴聲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一部三星手機隨即震動起來。
“喂,什麼事情?”葉雲龍煩躁地問。
“龍爺,不好,高峰死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從說話的口氣來看,顯得有些慌張。
“你說什麼?高峰死了?他是怎麼死的?”葉雲龍一驚,急忙從辦公椅上跳起來,厲聲問道。
高峰是葉雲龍安插在看守所裏的一張王牌,他這麼一死了,看守所那條線等於是癱瘓了,這完全損壞了龍邦的利益。
“據說,高峰是讓手下的兩名看守將天發集團公司董事長張天發做掉後,將兩名看守叫到郊外的一幢民房裏喝酒,在酒中做了手腳,將兩名看守滅口,市公安局的警察查到了他的頭上……”對方將事情經過簡單向葉雲龍描述了一遍。
“這麼大的事情,他一點沒有覺察到嗎?”葉雲龍繼續問。
“好像沒有。”對方不確定地說。
“那在哪裏死的,怎麼死的?”葉雲龍大聲質問道。
“死在郊外一幢農家別墅裏。”對方肯定地說。
“他不是在看守所嗎?怎麼會在哪裏?”葉雲龍不解地問。
“事情是這樣的……”對方一口氣將高峰劫囚車,救走一個名叫歐陽琴的囚犯,將他帶到郊外那套農家別院,以及我、周敏等人帶著一幫警察將院子圍住,抓捕高峰時,高峰自殺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聽完對方的敘述後,葉雲龍差點沒氣得吐血。
“啊?上次劫囚車的事情是高峰幹的?”葉雲龍大驚。
“是的,據說那個被高峰劫囚車救出來,養在那座民房裏,與他在一起,名叫歐陽琴的女人,已經把事情經過全部交代了……”對方回答說。
“老子曾經說過,千萬別在外麵沾花惹草,這龜兒子就是不聽,簡直是死有餘辜。”葉雲龍大怒,問道:“是誰帶隊去抓他們的?”
“市公安局副局長周敏和一名叫李向陽的男人。”對方如實回答。
“又是李向陽?”葉雲龍屢次派人謀殺或陷害我,都沒有成功,一聽有人提起我的名字,就恨得牙癢,但又覺得有我參與的行動,後果會非常嚴重,急忙問道:“那個女人有沒有交代與我們龍邦有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