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並沒有隨風雷行動的隊員們一起回基地,而是將自己奪回來那塊激光片交到趙鵬飛手裏,讓趙鵬飛將激光片轉交給軍部的人之後,坐上救護車,隨軍區療養院的醫護人員一起,將秦嵐送進軍區療養院,抬進手術室。
周敏本就是奔著我來的,自然是要陪在我身邊。
她開著自己那輛奧迪警車,緊隨救護車一起來到軍區療養院,將車停到車庫後,便來到了手術室。
這時候,一名老軍醫正在手術室裏為秦嵐做手術。
我垂著腦袋,坐在手術室外麵的一間休息室裏的一張凳子上,焦急地等待手術的結果,以至於周敏來到自己跟前都沒有發現。
“秦嵐的身體素質很好,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耳邊傳來一個柔和的聲音,我這才抬起頭來,望著周敏。
“如果不是在島上遇到秦嵐,得到她的幫助,我們無論如何也拿不到那塊激光片,即使拿到了,也不可能從島上逃出來,如果不是秦嵐擋住了向我射來那顆子彈,我的腦袋早就開花了……”我嘴裏念叨著。
周敏耐心開導說:“我,你也別太自責了,你們去執行這樣一項危險的任務,沒有人員傷亡是不可能的,你能圓滿完成任務,安全回來,我感到非常高興,同時,也為你感到驕傲。”
“我是踏著戰友黑魁的屍體,受到特工秦嵐的保護,才安全回來的,即使是完成任務,我也不覺得很光彩!”我自責地說。
“你千萬別這麼說,我認為,黑魁之所以願意為你去死,是因為他對你的信任,他知道,你一定會完成任務,同樣,秦嵐願意為你挨槍子,是因為他知道,隻有你才能帶領大家衝出重圍,回到祖國的懷抱,”秦嵐繼續開導說:“我認為,你應該化悲痛為力量,更好地帶領風雷行動隊的隊員,去完成上級首長賦予你們的使命……”
聽完周敏的話後,我心裏豁然開朗。
“你說得對,雖然我們將激光片奪回來了,但負責盜竊和運送這片激光片的犯罪分子,以及他們的同夥還沒有被抓到,保不準他們還會興風作浪,盜竊國家更為重要物資,我不能讓黑魁白死,秦嵐的血白流,一定要將那些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我慷慨陳詞地說。
“你這樣想就對了,”周敏握住我的手,說道:“你放心,我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竭盡全力幫助和支持你!”
“謝謝,”我緊緊地握住周敏的手,說道:“謝謝你的支持和幫助。”
“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謝我幹什麼?”周敏嬌聲說道:“李向陽,天都快亮了,你忙碌了這些天,人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不,”我茫然搖頭,說:“黑魁已經死了,如果秦嵐再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輩子良心會過不去的,我要守在這裏,等她醒來。”
“喲,你們還不到一天的時間沒見,就變得這樣親熱了?”房門口傳來一個男人洪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