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樂白曉伸手將袖子拉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樂白曉胳膊上一塊一塊的紅,觸目驚心的。
淩敘深很是愧疚的看向樂白曉,原本他還有點懷疑樂白曉是在鬧別扭,故意側麵說他帶別的女人上車了。
正要去碰樂白曉的時候,樂白曉緩緩的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一臉漠然的說道,“我們走吧,我已經餓了。”
淩敘深跟著樂白曉走了出去,不放心的說道,“我們去醫院,然後再去吃飯。”
“不用了。”樂白曉笑著看向一旁的淩敘深,不重不輕的說道,“我沒有那麼脆弱,我隻是有些過敏而已。”
“人家不是說過敏都可能會引發別的病,這不是小事,我們還是趕緊去吧。”淩敘深著急的說道。
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和樂白曉在一起這麼久,竟然不知道樂白曉對香水過敏。
“沒事的。”樂白曉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已經吃藥了。”
正當淩敘深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樂白曉不疾不徐的說道,“我沒有那麼脆弱,要是那麼脆弱的話,我怎麼將我的孩子帶那麼大。”
淩敘深的心不受控製的跳起來。
從來都不知道有的時候回那麼的害怕,現在聽到樂白曉的話,整個人都驚住了。
“宴會那天的事情,你知道了?”淩敘深遲疑的問道。
“恩。”樂白曉仔細打量著淩敘深的臉,隨後嘴角緩緩的勾起,“不過就是你帶著病人去醫院了,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沒,沒了。”淩敘深有些不敢看向樂白曉的眼睛。
“既然你們沒有什麼,那不就得了,吃飯吧。”樂白曉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因為樂白曉這樣不爭不鬧的,讓淩敘深覺得心裏更是有些對不住樂白曉。
樂白曉走到外麵,回頭看向淩敘深,見淩敘深還站在原地,眉頭微微一皺,“難道你不吃飯嗎?”
淩敘深連忙跟了上去。
開著車的時候,淩敘深就看到樂白曉閉著眼睛痛苦的坐在副駕駛座上。
“你怎麼了了?”淩敘深擔憂的看向一旁的樂白曉,緊張的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樂白曉有些疲憊的睜開雙眼,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難受的要命,後背冷汗直冒。
輕輕的將袖子往上一拉,看著袖子上麵的那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淩敘深猛然將車子聽到了一旁。
“怎麼這麼厲害?”淩敘深死死的抓著樂白曉的胳膊,摸著那一片片的紅,坑坑窪窪的,很不舒服。
都是他的不好,昨天就該洗車的,那樣樂白曉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沒事。”樂白曉聲音有些沙啞。
就是因為樂白曉說著沒事,淩敘深才覺得心裏更加的難受,要不是因為他,樂白曉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打開窗戶,樂白曉聞著外麵新鮮的空氣,隻覺得舒服多了。
過了一會,樂白曉將自己的胳膊放到外麵。
一陣陣的風吹過,樂白曉覺得身上的不舒服好多了。
淩敘深將空調調冷了一些。
許是因為沒有那麼燥熱的緣故,樂白曉覺得身上舒服了好多,
輕舒了一口氣,“我沒事了,我們去吃飯吧,我那會就快要餓死了。”
走到了一家兩個人最喜歡吃的西餐廳,淩敘深的關心的扶著樂白曉朝著裏麵走去。
樂白曉想到他的手碰到過那個女人,有些煩躁的推開淩敘深。
淩敘深有些詫異的看向樂白曉,隨後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的身上沒有香水味的。”
樂白曉的臉不受控製的紅了起來。
淩敘深望著樂白曉這個樣子,心就軟了下來。
兩個人走了進去,樂白曉坐在淩敘深的對麵,看著桌上的菜單,點了幾個自己最喜歡的飯菜。
其實樂白曉隻對紫羅蘭過敏。
不過樂白曉並不打算說。
這樣以後淩敘深在和別的女人雜一起,說不定他就能感覺到。
可是這樣有什麼用,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己。
這麼想著,樂白曉的心裏更加的難受,緩緩的垂下雙眸,隻覺得心裏難受極了。
不過想想兩個孩子,樂白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溫柔,“你要吃什麼?”
點完了自己想要吃的,樂白曉將手裏的菜單遞給淩敘深。
點完菜。
淩敘深將手裏的菜單交給一旁的服務生,看著樂白曉臉上的表情好多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擔憂的問道,“你還對什麼過敏?”
樂白曉緩緩的抬眸,對上那雙擔憂的眼神,嘴角微微的勾起,“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對有的東西過敏,不過一般都是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