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溫言的小眉都皺了起來,哼了聲,立馬就戳穿了她:“騙人!你和爹地一定有問題!”
樂白曉的心肝都顫了一下,又不敢躲開她的視線,要是躲開那不就是不打自招的心虛了嗎?
嗯,一定要直視她!
就這樣,母女倆玩起了瞪眼兒,瞪到後來還是樂白曉敗下陣來,她犯困了。
打了好幾個哈欠,隻能無力地對女兒說道:“其實隻是一點兒小事啦,米米,你快點睡覺吧,有事我們明天再說哈!”
這話還沒說完,樂白曉就有些落荒而逃的跳下了床,隻記得把大燈一關,就逃也似的離開了兩隻包子的房間。
樂白曉回了自己的房間裏洗了澡出來,躺在床上卻再也不找不到剛才的困意了。
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應該把誤會如此發展下去。
心裏的隔閡一旦成形,就真的很難不鬧出什麼事了。
終於在她鼓足勇氣撥了淩敘深的電話時,卻發覺那邊是占線狀態,她直接掛了電話。
一晚上先是困得睜不開眼睛,後來好不容易打算開誠布公的談談,淩敘深的電話卻是占線。由不住樂白曉會胡思亂想,和他通話的人,還是前一個小小時的王夢瑤呢,還是別的什麼人。
然而,不管她怎麼想,大腦裏那個想法都隻會更加確定一個答案。
王夢瑤,她和淩敘深不單是有過曾經吧?
打一個電話都可以打這麼久,甚至連她打電話都打不進去……樂白曉失眠了。
翌日一早。
樂家該上班的上班,樂母和司機一起去送孩子們,二哥樂承澤竟然忙得連早餐也沒有吃就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留下樂白曉一個人在房間裏,想要補個眠,卻發覺心裏有事的時候,壓根兒是睡不著的。
手機被她拿起又扔在床上,來回幾次三番都沒有撥出那個號碼去。
隔了會兒,就聽見門外傭人輕聲地說道:“小姐,淩先生來了,在樓下等你。”
樂白曉的心不知是沉了下去,還是吊了起來,深吸了幾次,才對外麵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
就沒有了下文。
傭人大概也沒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下樓。
淩敘深坐在一樓的客廳裏喝了一杯咖啡,樂白曉還沒有下來,他才覺得奇怪,看了看樓梯,自己邁步上去。
正上二樓的時候,樂白曉從房間裏打開門,走了出來。
抬眼間看到了他,臉上表情莫名的複雜,盯著淩敘深好一會兒。
淩敘深心裏莫名就是有煩躁不安湧了湧,他笑著往她走了過去,聲音說不出的溫柔,說道:“老婆,身體還是不舒服嗎?今天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
生理期的女人,大概都有些情緒不穩定。
樂白曉對他很冷淡,淡淡地說道:“不用。”然後就往樓下走了下去。
其他的話一句沒有說。
淩敘深跟在她的身後,抬手揉了下眼角,果然是生理期了嗎?
樂白曉因為身體不舒服,自然不會自己開車去上班,所以並沒有說什麼,打開淩敘深的車門就坐了進去。
不過,卻是破天荒的坐在了後座上。
淩敘深因為每天來接她都比較喜歡二人世界,就算有時候送孩子們,也喜歡一家四口歡聲笑語。
可,這是怎麼回事?
他回頭往後麵看了過去,樂白曉環著手臂靠在車座上,臉上雖然淡淡的化了妝都掩飾不住的蒼白無力。
於是,淩敘深把樂白曉這些奇怪的舉動歸類為她生理期,心情不爽。
車子到了工作室,樂白曉也不用淩敘深喊,就自己打開了車門,說了聲:“再見。”就下了車,甩了甩包往工作室裏走了進去。
淩敘深這時候才覺察出異樣來,仔細一想,覺得不可能是全部因為生理期。
又想了想昨晚,兩人分開的時候,她的心情當時是不是就有了異樣呢?
這一想事情,在工作室門口停的就時間長了一些,等淩敘深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結果的時候,就看到了工作室門口有個身影一閃,走了進去。
他眯起了眼睛,很確定自己剛才並沒有看走眼。
是鍾幕,那個律師這麼早來這裏幹嗎?
……
樂白曉一進門,秘書就問她要喝什麼,她說了聲咖啡。
秘書已經去煮咖啡,放下了包,才坐下來,就接到了鍾幕打來的電話。
“上次的事,我不是說有些細節要告訴你嗎?今天你有時間嗎?”鍾幕溫潤如玉的聲音在電話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