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抖。她想起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的下場,輕輕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敢說。她是那麼害怕自己露出了怨恨的表情,所以隻能低著頭,讓長發遮住麵容。幸好,男人沒有追問下去,他的手靈巧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年輕的身體就這樣一覽無遺,她屈辱地閉上了眼睛,暗罵自己到了現在還是沒有習慣。她忍受著鑽心的疼痛,暗暗希望他可以盡快厭倦了她,這樣說不定她能得到自由——不,當他厭倦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死去了吧。
嗬,死去,和屈辱地活著,到底哪個更痛苦?
當男人終於釋放的時候,暖暖已經是冷汗直流。男人用手輕輕擦拭她額頭上的汗水:“很難受,對嗎?”
淚水,逐漸彌漫了暖暖的眼眶,但她還是倔強地一個字都沒有說,不願意在他麵前丟臉。男人笑著摸摸她的臉頰,自顧自起床,穿起了筆挺的西服,還是一副社會精英的模樣。暖暖看著他,突然想起他以前曾經告訴她,這個世界滿是花朵和糖果,隻要她想要的東西,他都會不顧一切送到她麵前,不由得輕笑出聲。
是啊,他當然可以做到,而她隻要聽話,是不是特別合算?不是遇到他,她還隻是一個孤女,而她現在是要伺候一個男人,簡直是太合算。男人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輕描淡寫地說:“對了,你的身份該曝光了。”
暖暖身形一顫,喃喃地說:“先生,又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
“顧子朝的母親秦錚在外麵有個私生女,那個人就是你。”
暖暖的臉色變得雪白。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這次給我安排了這個身份……嗬,嗬嗬……”
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而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不願意?”
暖暖的嘴唇簡直被自己咬出血來:“先生,我想知道,您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勾引顧子朝,懷上他的孩子。隻要你做到,我會放你自由。”
暖暖痛楚到了極點:“先生,我愛你,我愛你……”
她忍著惡心,跪倒在他的麵前,迎接她的是毫不留情地一腳。那腳重重踢在她的胸口,她覺得喉嚨一片鹹味,一口血就要這樣吐了出來。可是,她生生忍耐住,沙啞著嗓子哀求:“先生……”
她的人生已經絕望了,可是她為什麼要給一個根本不認識的男人生一個注定隻是悲劇的孩子!她捂住胸口,劇烈喘息,而男人沒有給她任何機會:“做不到嗎?你該知道,我從來不養沒用的人。”
暖暖痛楚地閉上了眼睛,終於說:“隻要完成這個,你就會放了我嗎?”
“是。”
“我願意。”她終於輕聲而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