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滿臉邪氣的老板,冷之清睥睨著雙眸,渾身散發出一種淩人的氣勢,薄唇微抿,帶著一種懾人的脅迫感。在這種情形下,也唯有他,是該亮出如此的氣場。
老板紮了眨眼,並沒有意料到他會忽然展現出如此的態勢,是有些咋然,但仍不懼地看向了丁柔,“看來,女人的力量是夠強大,可以改變現在的格局啊!--丁柔,來過來坐,不知道你剛才是不是對冷董的關心表示謝意了?作為我的得力幹將,當著冷董的準夫人,最好還是把握分寸!”
不輕不重的語氣,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華雪不由地臉色難看起來,丁柔的呼吸也有些微小的不平穩,她咬著唇,走到了老板的身邊落座。被提醒的人都明白,眼下,丁柔不過隻能做一個傀儡而已,而華雪則必須被迫表演一個合格的董事長夫人的角色。
“你說笑了,”華雪不失時機地開口,忍著突如其來的陣陣頭暈,訕笑著,“老板,我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清哥這人向來比較關心...自己的員工,說起來,丁小姐之前還在他的公司工作過呢!”
話音剛落,她忽然撫上了頭,有些不穩地斜斜地向冷之清靠坐過去。
“當心!”歐文大聲地提醒著,幾乎想要替還未注意到她反應的冷之清保護她。
冷之清將有些疲軟的華雪攬在了懷裏,低頭去看,意識到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很可能有酒被做了手腳。隻是,縱使焦急也是毫無辦法的事,他隻得冷冷地開口,“我們約賭,現在可以開始了麼?”
“我看,現在差不多了!”老板朗聲大笑,根本不把華雪放在眼裏。
“賭什麼?”冷之清掃視了他一眼,“我奉陪到底。”
哪怕隻是賭場上能給他一記沉重的打擊,他也願意為之努力。身邊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華雪,餘光裏是強壓著痛楚的丁柔,被人看守著的是手無寸鐵的歐文...他別無選擇。
“就堵--”老板的視線環視了一圈,從丁柔身上,落到了華雪身上,“賭輸了的人,要和你未來的夫人,在蜜月房裏共處一夜,如何?”
“什麼?!”歐文詫異地驚呼出來。
除了華雪似乎沒有聽清,更近距離地往冷之清身上纏過去,冷之清和丁柔頓時愕然。這個標的,無論怎麼去設想,都想不到他會出如此簡單的一個。
隻是,這是一場不能輸的賭局。
“如果我贏了,那麼是我去,如果你贏了的話--”冷之清將問題拖出來,等著老板的回答。
“沒錯,如果我贏了,我隨便找一個手下人過去,如何?”老板肆無忌憚地,像是說著一件更正常無比的事情。
“你卑鄙!”丁柔終於忍不住開口,“不能拿她當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