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過來!”傅妮娜的臉下滑下兩行清淚,“你以為我為什麼千裏迢迢從美國到這裏來,人生地不熟,我認識的人也隻有你,我愛的人也隻有你,我放棄美國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什麼你可以這麼殘忍?”一邊說著,手上用力地劃下,一道紅痕映入了他的眼底。
“妮娜,先把刀放下。”風之銘一伸出手,傅妮娜便退開了一步。
“你就讓我陪在你的身邊,我什麼都不強求,可以嗎?我不求你愛,我也不求你忘了妍妍姐,這樣也不可以嗎?”傅妮娜滿臉的痛楚,看向了風之銘。
風之銘看著她更用力地劃進了自己的頸間,“好,我答應你。”邁開步子,走近她,奪走了她手中的刀。
“之銘哥哥。”傅妮娜整個身子一軟,癱進了風之銘的懷裏。
“妮娜。”風之銘將她抱起,走出房間,開車到了醫院。
醫生替傅妮娜頸間的傷口進行了包紮,她依舊是昏迷狀態。
“醫生,她的傷沒事吧?”風之銘小聲地問著。
“還好傷口不深,等她醒來就可以出院了,過兩天再來換藥就可以了。”醫生對他說著。
風之銘推掉了早上的會議,陪在傅妮娜的病床前,直到傅妮娜醒來,為了怕她再做傻事,隻能開車送她回了別墅。
楊雲芳一看到風之銘又帶著傅妮娜回來,“兒子,你昨晚怎麼沒回來?依依見不到你,又鬧了一晚上。”
“哦。我昨晚有事,媽,妮娜暫時住在家裏,你照顧她一下。”風之銘扶著傅妮娜走上了二樓。
楊雲芳看著兩人消失在了樓梯口,自言自語地嘀咕著,“這又是怎麼回事啊?這臭小子怎麼又帶著病懨懨的傅妮娜回別墅了?”
“老婆子,你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說些什麼?”風誌豪一進門來,就聽著楊雲芳在自說自話。
楊雲芳歎了一口氣,“唉,我們家沒寧靜日子過了。”
“怎麼了?”風誌豪在沙發上坐下。
“我們的兒子又把那狐狸精給帶回來了,妍妍不在,依依已經鬧騰的不行了,傅妮娜一來,指不定有什麼事呢?”楊雲芳擔憂著。
風誌豪搖了搖頭,“兒子自己知道怎麼做的,你就別操心了,有空啊,你還是去找一找妍妍。”
“嗯,也好。”楊雲芳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
二樓客房內,風之銘扶著傅妮娜在床上躺下,“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還要去公司開會。”
“對不起,之銘哥哥,別怪我任性,我是太愛你了。”傅妮娜一臉的歉意,“要不你送我回酒店好了,伯母好像不太高興看到我。”
“你別想這麼多,好好休息就行。”風之銘替她蓋好被子,隨後走出了客房,回到了主臥房,空空的房裏少了妍妍的氣息,有些失落地走進了浴室,再下樓時,已經是一身清爽的模樣。
“爸,媽,我去公司了,妮娜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幫我照顧一下,有事就打我電話。”風之銘急著要回公司開會。
“好好,去吧!”楊雲芳點了點頭,“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的。”
風之銘轉身離開了大廳,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