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楊得誌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震的上麵的碗筷都像是在跳舞一樣。
他手指敲打著服務員的額頭,怒氣衝天地喊道,“你她媽的給我記住,在我們的麵前不要再提‘風月’兩個字。臥槽,華夏那麼大的一個國家,就隻有他們生產酒嗎?就算國內沒有好酒,我們不可以喝進口的嗎?你是不是收了他們的好處,就想著推銷他們的酒?”
因為靠得太近,假和尚又在怒火衝天之時,根本沒有顧及風度,因此那口水四濺,像是下雨一樣噴在了服務員的臉上。
服務員一臉的委屈,可是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連去擦臉上的口水都不敢,就在那裏木然的站著。
她自然知道這些客人不簡單,連老板都親自過來迎接呢。
聽了他的話,邊上的三大惡人也算是明白了,原來假和尚一聽見和藍杏月的風月集團有關的事情就惱怒。
這一點他們自然可以理解,但是卻覺得四個人好歹也是燕京十大富豪之一,把對藍杏月她們的怨氣發泄在一個小服務員身上,似乎有損大家的名聲。
於是陰陽大師甩了一下額前的長發,拉了一下赫千裏的手,笑道:“假和尚,不必和服務員計較!”
同時他對那個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服務員出來後也不敢擦眼淚,因為幾十個保鏢被安排在了大廳,現場充斥著霸氣。
四個老板就在裏麵的大包廂,保鏢可以完全無死角的保護著裏麵的他們。因此他們一直盯著包廂,服務員出來時正麵對他們虎狼一樣的眼神,又怎麼會不怕呢。
不到十幾分鍾,一桌子菜就上來了。
這時,假和尚楊得誌舉起了酒杯,看了一眼另外三個人,頗有一些落寞地說道:“以前我們聚餐都是八個人,而今天卻隻有我們四個了,感謝你們還那麼看得起兄弟,一約就來了,我敬大家一杯!”
這話聽起來有一點英雄垂暮的感覺,讓大家心情也是不太好,因此舉起杯子,什麼也沒有說,輕輕地碰了一下後,就一口幹掉了。
“大家知不知道我前幾天做什麼去了?”酒過三巡之後,楊得誌主動問了起來。
“對呀!”陰陽大師趕緊一臉好奇地問道,“我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你和獨臂大俠赫千裏會同時離奇失蹤呢,怎麼都聯係不上,特別是赫千裏,他家裏突發慘事,都沒有回來……”
這些疑問當然也是另外兩人心中的疑惑,所以他們也在緊盯著假和尚。
“唉!“假和尚歎息了一聲,“獨臂大俠赫千裏隻怕是和我們永別了,上一次他邀我一同伏擊藍杏月和賽寒冰,誰知道那是陷阱,雷虎標埋伏了重兵,並且似乎有神助,在每一次我們占上風時,就有人跳出來相助他們。就在我們伏擊到賽寒冰和藍杏月的車子時,他和劉文輝出現。而在我們把他和劉文輝製服時,雷天霸和一個猴子樣的年輕人殺到。而把雷天霸和猴子樣的年輕人製服時,一個神秘的光頭女人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