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非常忙碌的特產公司,因為主要人員被警方扣留,其他的工人放假,公司被封,所以走進來都有一些冷清的感覺。
不到五分鍾,就有人去把蔡婉嫻她們從看守所接了過來。
上一次歐陽大鋒指使人在超市對糯米酒下毒,當時蔡婉嫻也是被扣留了。這是她第二次因為同一款產品被扣留的。
一見到雷虎標,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蔡婉嫻眼含熱淚叫道,“雷大哥,謝謝你,才一天時間就趕過來了!”
雷虎標自然也理解她內心的驚慌,雖然這半年來錢賺了不少,但終歸也是才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呀,在看守所那種高牆隔斷的環境下,不怕才怪呢。
於是趕緊安慰道:“婉嫻,你別害怕,沒事的,我相信你們都是無辜的,很快就會出來的!”
“雷大哥,我敢發誓,我們的人不可能對自己的產品下毒,那幾個檢測的人都是我最相信的人,不可能的,一定是到了那邊後,有人搞了鬼!”蔡婉嫻急切中說得非常肯定。
雷虎標擺了擺手道,“我之所以遲了一天才來這裏,其實是因為我和梅隊在案發後就去了Y國,一番調查後,確認那邊沒有動手腳,問題還是出在我們這邊!”
“啊!”蔡婉嫻愣了一下,顯然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可我們不可能會投毒呀,就是在我們這裏密封的,那砷化物從什麼地方進去的呢?我那幾個人不可能會自己害自己,自己斷自己的財路!”蔡婉嫻急的哭了起來。
“你先別急,把糯米酒從百姓手中送過來,到檢測,密封,裝箱的過程都詳細地說給我們聽,這個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的,隻要不是你們做的,一定會還你們一個清白,不要緊張,要相信我們和雷大哥!”梅若婷在邊上說道。
蔡婉嫻擦了擦眼淚,就把流程說了一遍。
“百姓送過來的酒,我們會要他們自己從裏麵舀一碗出來自己喝掉,每一壇都是一樣的,就是要他們確保自己的東西品質有保證。而後就是我們的品質員檢測,確保沒有任何其他的雜質,當然肯定能把砷化物排除在外。然後就是分裝到瓶子。在瓶子裏以後再有一次檢測,完了就馬上上密封機,封了瓶口並且貼上了封條,然後裝箱,就等著發貨!”
梅若婷她們點了點頭,暗中想到,這麼說來,在密封前不可能出現有毒的酒,可是明明都密封了,後來再加入毒物也不太可能呀。
雷虎標來到了密封機的位置,讓蔡婉嫻打開機器,模擬蓋瓶貼封條。
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前麵有檢測的員工,後麵有裝箱的員工。而封瓶是自動化的,要是有人在那裏下毒,肯定早就被發現了。
難道那黑影並沒有從屋頂下來?
就在這時,雷虎標眼前仿佛出現了這樣一幅畫卷,那就是瓶子從最後檢測到封蓋還有幾秒鍾的時間,就是這個時間上,上麵垂下來一根管子,精準的把毒物滴進了沒有封蓋但已經檢測好的酒瓶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