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著單碧萍離開之後,旁邊的藍杏月也是若有所思地說道:“虎標,我當時心裏也納悶,那老人家替你取子彈時,也是用雙掌推壓,而且也有白汽冒出來,手法和你有幾多相似。會不會你們這種醫法也有不少人會呀?“
“或許是吧,隻有找到他們,才能搞清楚!”雷虎標不想多談這一件事情。
聽了單碧萍和藍杏月的描述,雷虎標越來越感覺到那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隻是父親已經是十年來沒有任何的音訊,生死未知。有人說他死了,但是屍首卻不見。要是說他還活著,又怎麼會一直不來找自己這個兒子呢?
雷虎標裝出有些疲倦的樣子,摸了一下額頭,說道:“寒冰,你和藍總、邱紅先回去吧,公司很多事要做,而且我還擔心有人要對公司不利,張利波在公司可能應付不了,趕緊回去,我也好再休息一下!”
既然這樣說了,藍杏月她們隻能照做。反正病房裏有醫護人員,而門口有警察把守。
還好,這兩天風平浪靜,不管是公司還是在裝修的風月集團大廈,包括住所,都沒有發生過任何襲擊事件。
顯然對方的目的就是要幹掉雷虎標。
所以警方調查的重點就在和雷虎標有糾葛的佛安堂。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佛爺才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他當然想得到要避一避風頭。
不過這天,他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會見了一個神秘的人物。
“佛爺,外麵的警察撤走了沒有?”一個精壯的男人目光如炯的盯著他,眼神似乎有殺氣。
“槍王,你稍安勿躁,現在大街上到處都是警察,隨時會檢查過往行人。而且在三條出城的路口,都有警察對所有出城的行人車輛嚴密檢查,要想出去,難上加難!”佛爺搖了搖頭,在槍王的對麵坐了下來。
“臥槽,被你這一千萬困在這裏了。我滴個老天呀,靜安市警察的反應速度也太快了,幾分鍾就把整個城給封了起來,真是滴水不漏、插翅難逃呀,哎!”槍王一粒消歎息了一聲。
當一槍把雷虎標打倒時,他馬上就準備逃離。可是還沒有到出城的路口,就看見大批警車呼嘯著衝了過去,架起了鐵馬。
於是他才隻能回到了佛爺給他安排的一個秘密地點。
“是呀,槍王,你的槍法是準,居然一槍擊中了雷虎標的心髒,隻是我聽手下兄弟彙報說,當時就來了一個神醫,竟然把雷虎標胸口的子彈逼了出來,而且還說他三天之後就會痊愈。這是怎麼回事呀?”佛爺哭喪著臉問道。
“什麼?”槍王一粒消非常的震驚。
自從開槍後躲了起來,他就不敢看電視,不敢開手機,因為怕警方的偵查手段查到自己的位置。
所以突然聽說雷虎標還被救活了,他比佛爺還要驚駭。
“不可能吧,我名謂一粒消,隻要一粒子彈就能把對方消滅,順利完成任務。本來是要命中他的頭部的,誰知道他居然跳起來護住那個女警察。但是打中心髒的話應該也是必死無疑呀?”槍王真有點懷疑佛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