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前麵好像是在拆遷,有一棟建築,上麵還寫著“春芽子弟學校”
看來是一坐學校,隻是此時此刻可能是麵臨被拆的命運。
在學校前麵有幾台挖機,正在轟鳴著,像是即將躍馬揚鞭殺將出去的大將。
而在挖機的前麵,一個大概隻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孩 帶著四個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坐在地下。她們的手上舉著一條橫幅:“誓於學校共存亡!”
“他們這是要強拆學樣嗎?”藍杏月的聲音裏透露出不滿。
那幾個女孩子和她差不多的年齡,但是卻用血肉之軀來阻擋那龐然大物。讓她很容易就想起自己創業之初的艱難,因此心裏就很不好受。
“或許是吧,隻是沒有警察在場,應該也是合理拆遷,隻是這幾個女孩子,估計是老師,舍不得學校被拆掉,有感情了吧!”雷虎標的心裏也是酸的。
雖然身為殺手之王,下手無情。但是在都市生活了一段時間後,他對弱勢的一方往往會有同情之心。
“滾開,再不滾開,我們就要強行輾過來了!”
就在藍杏月眉頭緊蹙而雷虎標暗懷惻隱之心時,一個站在挖機前麵,戴著安全帽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根木棍,輕輕地碰了一下幾個女孩子,同時像是狼嚎一般地吼叫起來。
坐在中間的女孩子眼神非常的堅定,她一把把棍子拔開,怒斥道:“壓吧,有種就從我身上壓過去。我要用我的死來替孩子表示抗爭。沒有這所學校,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這時,有一個老者來到女孩子的身邊,流著淚勸道:“柳飛雪,我看還是算了吧,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萬一受傷了,如何是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呀,你有文憑,有魄力,還愁做不出一番事業嗎?”
被稱為柳飛雪的那個女孩了搖了搖頭道:“劉大爺,謝謝你的關心,不把學生安排好,我就不走!”
就在這時,那個帶安全帽的男人招了招手,一輛挖機就轟鳴著往前。
“啊……”旁邊的人都發出一陣陣地驚叫聲。
好在那輛挖機的履帶在就要碰到女孩子時,停了下來。但卻依然吼嗚著,挖鏟高舉著,似乎準備奮勇當先,無情衝殺。
“住手!”藍杏月跌跌撞撞地衝過去,擋在了挖機的前麵。
啊,這一下子更加引起了轟動。
畢竟剛才有無數雙的眼睛在盯著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傾國傾城的美女。所以她的一舉一動自然也被大家關注,見她居然衝到了挖機前麵,當然神色大駭。
雷虎標擔心藍杏月出事,所以如影隨形,瞬間就到了她的身邊。
“發生什麼事了?”藍杏月蹲下去問著那個女孩子。
那個叫柳飛雪的女孩子顯然也嚇得不輕,加上挖機的轟鳴聲,所以她雖然說話了,但是藍杏月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藍杏月看了一眼雷虎標,意思是怎麼辦,同時她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台挖機,顯然就是嫌挖機的聲音吵得煩。
雷虎標上前一步,瞪著那個戴安全帽的男人,冷冷地說了一句,“讓你的人先把挖機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