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些黑衣人是想動,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不管做什麼事,一定不能和警察對抗,在警察到來之前必須離開現場,隻要不是在現場被抓,上麵都有人幫他們擺平。
隻是現在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動。不是斷手就是斷腳,還有幾個本來傷的輕一點的都被單碧萍又補上一腳,給踹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來呢。
警察也把雷虎標和藍杏月,以及單碧萍和他的父親圍了起來。顯然當成一般的打架鬥毆,要把雙方的人都帶回去調查。
這時單碧萍上前一步,瞪著他們,也沒有說話。
那些警察愣了一下,明顯的感覺到了單碧萍那沉澱的暴力警察氣質,有一些把握不住。
於是有一個為首的問了一下,“請問你是什麼人?”
這時單碧萍才把證件亮給他們看了一眼。
“哦,原來是靜安市的隊長。這裏是怎麼一回事呢?”對方的口氣明顯的變得緩和了。
“我還要問你們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的父母會被這一幫什麼人毆打。我來燕京出差,沒有想到在這裏碰見我父母被毆打,你們警方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單碧萍一說起父母被打,怒火衝天,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哦,這是肯定的。隻是,也要麻煩單隊和你父母還有這兩個朋友回去,才能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可以嗎?”
單碧萍想了想道,“行,反正我也要去你們市局,這樣吧,你們先忙你們的,我和父母四年沒有見麵了,我們先聊一下,然後再過來市局,可以吧?”
“可以,可以!”那個為首的警察顯然知道一定是那些黑衣人惹事,加上單碧萍刑警大隊長的身份,自然不敢為難於她。
很快,那十幾個黑衣大漢就被警察和急救車帶走了。
“爸!媽!”單碧萍重新回到了父母的身邊,對他們笑了笑,然後引薦道,“這是我在靜安的兩個朋友,一個叫藍杏月,一個叫雷虎標!”
“哦,你們好,你們好!”單碧萍的父親有一點瘦,穿著一套白色的帶布扣的棉綢衣服,頭發有一些蒼白,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他連連向藍杏月和雷虎標打招呼。
不過就在這時,他死死的盯著雷虎標看了很久,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雷虎標是吧,我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呢?”
連旁邊的單碧萍母親也說道:“是有一點麵熟!”
她想了一會,像是有了重大發現一般的拍了一下單碧萍父親的手,“你想一想,他是不是和當年的雷天霸有一點像呀!”
“不,不……”單父趕緊搖了搖頭道,“不是有一點像,而是太像了,對了,雷虎標是吧,你一直是這個名字嗎?”
雷虎標並不想這麼早就認了這個娃娃親的嶽父母,所以他把自己曾經由雷永浩改名為現在這個雷虎標的事情隱瞞了,笑了笑道:“我一直就是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