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藍軍勝冷哼一聲,然後拉著藍杏月往裏麵走去。
德叔也趕緊以對雷虎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其實他不請的話,雷虎標也不會客氣。
再說呢,他可是藍杏月的貼身保鏢,裏麵有一個如此仇視藍杏月的母老虎,他怎麼會放心呢,自然是要跟在她的身邊的。
“帶著民工回來了,這是在外麵混不下去了嗎?”潘精蓮斜眼看著雷虎標,一臉的鄙夷。
“夠了!”藍軍勝瞪了她一眼,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他怎麼能忍受女兒回到家裏,四年才回一次,居然有人不給她開門,還對她的朋友冷嘲熱諷的呢。
德叔有意走在了雷虎標的右邊,目的是防止潘精蓮和他直接麵對麵。
做為一個雨神級別的高手,德叔已經是看出來了雷虎標這個人不同尋常。表麵上好像有一些落魄,和一般的民工無異,但實際上可能已經是到了那種大隱於無形的境界。也就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要不然一個小民工怎麼可能在大小姐這種傾國傾城的美女麵前那麼悠然自得,而且在藍軍勝這種富翁麵前也能淡定從容。
“哼!”潘精蓮冷哼一句,扭著屁股離開了。
“喝茶,喝茶!”德叔很熱情的泡上茶給藍杏月和雷虎標端了過來。
“謝謝德叔,不要客氣,都是一家人,我們自己動手就是了!”藍杏月看見和父親年紀相仿的德叔替自己倒茶,頗有一些過意不去。
“嗬嗬,你是大小姐,我是管家,應該的,應該的!”德叔說完就垂手站立在藍軍勝的後麵。
不過藍軍勝笑了一下道,“好,你也坐下吧,又不是和對手談判,那麼緊張做什麼。你也是看著丫頭長大的,都是一家人,坐下來聊聊天吧。”
接著,藍軍勝和藍杏月聊了很久。
當然最主要的是聊這幾年來的情況。
“爸,家裏現在怎麼樣呀?”藍杏月很自然的要問道這一點。
藍軍勝看了一眼坐在藍杏月身邊的藍天陽,似乎也並沒有要回避他,歎息一聲道,“現在生意難做呀,狐狸集團一直在逼我把所有的產業低價賣給他,可是我想我這些產業是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我要留給你和天陽的,怎麼可能會賣給他呢,隻是他們好像不得手就不甘心一樣,天天來煩呀!”
啊!藍杏月和雷虎標相視一眼,神色大驚。我滴個老天爺呀,怎麼哪裏都有狐狸集團?
藍杏月想起了之前單碧萍父親單德仁的遭遇,非常緊張地說道:“爸,他們沒有把你們怎麼樣吧?”
“他敢!”旁邊的德叔神色嚴峻起來,“他們要是敢動你爸一根毫毛,我斬死他們!”
“阿德,別打打殺殺的,年紀也不小了。隻要他們不動手,我們萬不可以動手的。就算他們動手,報警就好了。打打殺殺的,我們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令狐冷鋒那小子可是地神級別的。還是忍讓一點吧!”藍軍勝朝德叔壓了壓手,意思讓他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