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雷虎標抓住了藍天陽的皮帶,把他攔腰提了起來,然後咚咚咚的來到了藍軍勝的前麵, 把他“撲通”一聲摜在了地下。
“啪啪”藍杏月上前蹲了下去,揪住藍天陽的脖子,迫使他抬起臉來,然後狠狠地在他的臉上抽了幾下。
“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居然對父親下刀,啊!”藍杏月哭喊著。
這時雷虎標已經在給德叔止血了。不過他也在警惕這邊。
萬一藍天陽再對藍杏月和藍軍勝動手,雷虎標會斷然出手滅掉他。
“好了,丫頭,別打他了,他也是被逼的!”這時,臉色慘白的藍軍勝虛弱地擺了擺手,“他曾經求過候布倫,算了,別再打他了!”
這就是一個父親的胸懷,兒子兩次用刀刺過他。他居然還是選擇了不追究他的責任。
不過就在這時,藍軍勝身體一震,人就暈了過去。
“虎標,快過來,爸暈過去了!”藍杏月急切的喊叫起來。
雷虎標和德叔趕緊走了過來。
雷虎標馬上給藍軍勝檢查了一番,神色凝重地對德叔和藍杏月說道:“他的刀傷可能還不是致命的,關鍵是心髒病發作,走,趕緊回家去!”
“要去醫院嗎?”藍杏月問了一句。
一般的人在碰見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是拔打急救電話。但是旁邊有一個神醫,所以她還是先問一下。
“不行,這裏死了幾個人,如果醫院看見大叔的刀傷,一定會報警的!”雷虎標看了看藍天陽,轉身對德叔說道,“你能確保天陽不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嗎?”
德叔怎麼能保證,他根本就管不了這個紈絝子弟。
雷虎標自然也明白,他這是間接給藍天陽壓力,“要是不能保證,趁大叔暈過去了,幹脆把他殺了得了。不然警察到這裏來查案, 我們大家都有麻煩!”
“啊!”藍杏月和德叔愣了一下。
不過他們一時之間都沒有反對,畢竟這也是要考慮的問題。警察上門的話,不光是藍天陽,就是德叔和雷虎標都脫不了幹係,畢竟湖裏現在有四具屍體,且都是被人殺死和打死的。
當然他們也不願意這樣做,也在想怎麼辦才好呢?
但是藍天陽感受到了壓力,他明白自己要逃是逃不了的。
於是撲通一起跪在了雷虎標的麵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叫道:“姐夫,對不起,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該殺爸爸,但是我真是被逼的,被逼的……”
雷虎標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盯著他。
“姐夫,我保證,我保證,不會把這裏的一個字說出去,你也知道,說出去了我更加有麻煩,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絕對......”
這時雷虎標才說:“好,天陽,我就相信你一次。反正你要是說出去了,也大不了是你和德叔倒黴,警察是奈何不了我的,我和你姐可以遠走高飛,你好自為之!”
說完,雷虎標一把抱起藍軍勝,快速的往一公裏外停車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