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哭什麼,我這不是沒事嗎!”藍軍勝抬起了手,在藍杏月的頭上撫摸著。
雖然胸口和手指上非常痛,但是他卻堅忍著,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太過擔心自己,所以他反而擠出了一絲笑容。
“怎麼會搞成這樣?”潘精蓮也似乎很心痛般地蹲在藍軍勝的身邊喊著,眼眶也是紅紅的。
不過,藍軍勝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著她,臉上露出了苦笑。
藍軍勝腦子裏清晰的記得,那個候布倫說過,潘精蓮和他上午在北區廢棄的校園裏發生過關係,是潘精蓮主動找他們的,要他們幫助殺了自己。
而且之前自己中毒,居然也是潘精蓮搞的鬼。原因居然就是擔心自己把公司給丫頭,所以要把自己除掉。
對於這麼狠心的老婆,藍軍勝還能指望她什麼嗎?
不過藍軍勝也不想現在揭穿潘精蓮。畢竟這是天大的醜事。
當時候布倫說這事的時候,藍杏月和雷虎標、德叔和保鏢都還沒有趕到,所以知道這件醜事的就是候布倫他們和天陽。
候布倫他們幾個,藍軍勝已經親眼看見他們被雷虎標給結果了。所以隻要自己不說,這個秘密或許就能保守。
潘精蓮還真以為藍軍勝不知道兒子要殺他的事,於是再一次試探性的問道:“你追過去就被人追殺了,一直沒有看見天陽嗎?”
藍杏月的手在爸爸的手心劃了一下,並且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父女同心,藍軍勝馬上就明白了這上女兒在向自己傳遞一個信號。再想著潘精蓮既然這樣問,肯定是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於是苦笑一聲道:“哎,沒有看見呀,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急死人了。我想他們肯定是用天陽做誘餌,目的還是為了殺我,天陽或許並沒有危險!”
聽到這裏,潘精蓮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藍軍勝並沒有被殺死,但是他似乎也並不知道自己和天陽以及候布倫合謀要搞 死他的事情。
就在這時,德叔派出去的保鏢提著藥回來了。
雷虎標趕緊安排他們把藥烘幹,輾成粉沫。還有一些就煎成了藥汁。
見德叔,藍杏月和幾個保鏢都在忙這事。潘精蓮又有一些懊惱了。看來這個雷虎標真得懂醫術呀,藍軍勝會大難不死?
哎,這麼說來,明天他可能更加會以身體的原因,把華夏石油公司讓給藍杏月。
這可如何是好?
潘精蓮再一次拔打兒子的電話,還是沒有開機。
“老藍,天陽現在還沒有回來,我帶兩個人去找吧?”潘精蓮很擔憂地說道。
她這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擔心藍天陽的安危。
“好,你去吧,帶這兩個沒有受傷的保鏢去!”藍軍勝點了點頭後,對那兩個之前在家的保鏢說道,“你們開車帶著大嫂去找一下天陽,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有事及時打電話回來!”
而雷虎標並沒有說什麼,他和藍杏月一起,把煎好的藥汁淋在了藍軍勝和德叔以及那四個保鏢的傷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