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說過了,膽敢打慕思純的主意,不是自宮就是幫他自宮。想他自然是不會自殘的,於是雷虎標隻能幫他一把了。
那一柄柳葉飛刀從瘟神的腰間射入。
瘟神隻是感覺到好像一陣痛。他並不知道雷虎標這一枚柳葉飛刀已經是切掉了他腎髒的一根筋脈,已經阻斷了精氣的產生,今後就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了。
不過他的哀嚎聲依然在繼續,在夜裏聽起來特別得淒厲。
“媽的,鬼哭狼嚎的幹什麼,嚇死人了!”雷虎標淡然地說道,上前“噗噗”的在瘟神兩耳朵邊點了一下。
瞬間那血就沒有再流下來,而且也不痛了。
瘟神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下。
這時劉文輝通知了幾個兄弟到場,看守住猴子和瘟神兩個人。
而他和雷虎標快速的把猴子和瘟神的衣服換上了。
還別說,四個人是差不太多的身高。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有可能看不出來。
雷虎標打了一個電話給單碧萍,“老婆,現在是不是孤枕難眠,在想著我過來陪你呀?”
“混蛋,你這個小混混,都已經是淩晨了,陪什麼陪,又不早一點打電話過來。我不想出來了!”單碧萍其實已經是睡著了,被電話吵醒之後,還真是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
還別說,其實很多的時候,她還真想身邊有一個人陪著呢。特別是下班回到宿舍一個人,總有一些冷冷清清的感覺。
“哦,那我明天早一點吧!”雷虎標本來是開一個玩笑的,見她居然當真了,反而有一些不好意思,“老婆,蘇無朋和他老婆被綁架,她老婆被汙辱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噢,難得你現在還在關心這個案子,哎,四個人似乎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暫時沒有找到呀!”
“老婆,你通知值班的警察身穿便衣悄悄的到我們風月製藥公司的後圍牆那邊警惕。看見有人從圍牆上跳出來,而且對麵有人跑過來接應時,就實施抓捕,明白嗎?”
“啊!”單碧萍開始是愣了一下,後來肯定是想到了雷虎標這麼說,應該就是有了絕對的把握,於是很興奮地從床上一跳而起,“好,好,我馬上安排他們!”
說完,單碧萍穿起衣服就衝出了房門。
因為昨天剛發生了綁架和強(間)的大案,所以單碧萍今晚沒有回風月之家,而是住在警局裏麵的一間宿舍。
“換上便衣,跟我出發!”單碧萍衝到值班室,簡明扼要地下達了命令。
很快,就有十幾個警察搭乘三輛小汽車往風月製藥那邊衝了過去。
雷虎標站在辦公室的窗前,還是能勉強看見圍牆外麵的。
因為靜安市的人口已經是原來的十幾倍。而且很多是外來務工的,有的是上夜班的,有的是夜生活很豐富。所以遠處的大街上還有不少的人了,根本看不出哪些人有可疑。
但是十幾分鍾之後,雷虎標看見圍牆的兩頭遠處多了幾個人時,就明白是單碧萍帶的人已經是殺到。
於是他和劉文輝嗖嗖嗖地就衝了出去,沿著剛才猴子和瘟神交待進來的路線直接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