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太漂亮了!”雷虎標和藍杏月在空中花園轉了一圈,很是愜意在在涼亭上坐了下來。
“是,布置的真好,這布切諾的媽媽看來也是一個非常能幹的女人!”藍杏月也附和著,她也非常喜歡這個地方。
裏麵唱歌時熱鬧,外麵卻寧靜得很,讓人能在短時間就體驗到兩種不同的人生意境。
“姐,要是我們以後都這樣就好了!”雷虎標摟著已經坐在他邊上的藍杏月的肩膀,一臉的憧憬。
“是呀,等我們的目標達到了,就找一個世外桃源住下,好好的把這幾年的辛苦給彌補上,到時候我們也這樣坐著,看著孩子在眼前歡快的玩耍,這日子多麼的愜意呀!”
“……”
兩個人就這樣在外麵聊著天,不知不覺的就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單碧萍又喝了幾首歌,一個人痛痛快快,連續不斷地唱,特別過癮,也算是把這幾年全身心投入工作中而沒有時間唱歌的遺憾給補上了。
“這兩個家夥幹什麼去了,這麼久不進來,不會真得是去搞什麼去了吧!”單碧萍看了一眼手表,嘀咕了一句手,就拉開門出來。
當看見兩個人隻是坐在椅子上聊天和欣賞空中花園的美景時,單碧萍鬆了一口氣。
“單局,你怎麼也出來了?”見單碧萍出來,藍杏月趕緊打招呼。而且在同時也巧妙地甩開了雷虎標摟著自己腰的手,連身體都往旁邊移開了一點點。
不管怎麼樣,雷虎標都是叫單碧萍叫老婆的,自己就是‘第三者了’,嗬嗬。
“哦,唱久了,出來透一下氣!”單碧萍非常自然地笑了笑,然後就站在天台邊上欣賞法蘭市的夜景。
“咦,虎標,過來看!”剛站了不到一分鍾,單碧萍就一臉驚愕地對雷虎標招了招手。
“看什麼?有美女是吧!”雷虎標馬上一跳而起,“我聽說M國的女人特別得開放,在路上就會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去過夜,穿得也非常得撩人!”
不過,當他走過去時,單碧萍卻抬起腳就朝他踢了過來,嘴裏還在說道:“你呀,真不是一個好人,腦子裏怎麼老是想著女人呢?”
“這,男人愛色、英雄本色;女人愛美 、就是臭美呀!”雷虎標輕輕地抓住了單碧萍踢過來的腿,慢慢地放下去。
不過在放下去的時候,他的手暗中撫摸了一下,同時掐了一下,那意思就是在警告她,別動不動就欺負自己。
“看那裏!”單碧萍也沒有計較,而且用手指著樓下麵,其實也是這家歌廳的正大門前麵。
“有什麼好看的?”這時藍杏月也來到了旁邊,一邊問著一邊順著單碧萍的眼睛看了下去。
“咦,那不是布切諾媽媽嗎,那個男的是誰,她老公?”藍杏月看了一下後,很自然地問道。
因為她看見下麵的兩個人似乎很親熱。
“不太可能吧?布切諾媽媽可是西方美女,而這個男人似乎是我們華夏人呢?”單碧萍皺了一下眉頭。
而雷虎標瞪眼一看後,卻殺氣驟現,“老婆,你沒有看出來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