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警察!”單碧萍衝進去厲聲喝斥道。
同時,歐陽婉婷也掏出了一把精致的手槍,槍口也對準了病床上的人。
要知道,她可是一個雨神級別的特工,身手自然非常得厲害。
病床上的正是血滴子,此時此刻他的一條腿剛做完截肢手術不到十個小時,完全不能動,隻能僵硬地躺在那裏,承受著斷腿處的痛楚。
聽見撞門聲的那一刹那,他知道自己遇見麻煩了。
隻是他認為這個麻煩應該是來自歐陽大鋒,看來,是自己到了被滅口的時候了。今天自己把手機給關了,斷絕了一切和外麵的聯係。
但是他知道歐陽大鋒這個人詭計多端,也許他在昨天晚上就已經跟蹤自己了呢。
不過自己現在根本不能動,滅口也罷,殺人也好,自己隻能乖乖地承受,別無他法。
要是醫生不可能踹門,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於是絕望的他睜開眼了。
真的沒有想到,實在是出乎意料。出現在麵前的,不是歐陽大鋒,也不是其他的兄弟,而是燕京警局的局長單碧萍。而在單碧萍的邊上,赫然正是自己最害怕的神秘人物雷虎標。
這一刻,血滴子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警方是怎麼如此快速的找到自己這裏來的?
那個用摩托車載自己出來的兄弟肯定是不會出賣自己的,這一點他還是完全有自信。而自己搭的士的地方,已經沒有監控,警察也不可能知道。況且自己急行了三百多公裏,到了另一個省的石湖市,居然還是被警察找上門來了。
血滴子臉無人色,似乎感覺到末日來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反正就是呆呆地看著進來的三個人。
“你是血滴子?”單碧萍手中的槍還是舉著。
雖然她看出來血滴子很虛弱,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凶狠的人,說不定就在虛弱中暗藏殺機,所以不得不防呀。
在過了一分鍾後,血滴子才眼珠子動了一下,終於回過神來。
他想了想, 既然單碧萍這個警察局長親自追到離燕京三百公裏的這裏來了,說明她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情報。想要不承認自己就是血滴子,也是浪費時間。
於是在單碧萍再一次問是不是血滴子時,他艱難地說道:“對呀,我就是血滴子,你是燕京警局的單局呀,你們怎麼找到這裏來了,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什麼?謝謝?難道他已經在等著人來抓他,想著與其逃亡還不如呆在看守所裏舒服?
三個人愣了一下,因為幾乎沒有那一個嫌犯看見警察來了還會謝謝的,這太反常了。
“這是我們的職責,你不用說謝謝!”單碧萍也隻能那樣說,既然人家客氣,那自己也自然是要客氣一番呀。
“要謝謝你們的,昨天那個司機把我的腳撞斷了,居然還逃逸。我暈過去之後一個小時才醒過來。想著很難找到他了,所以一個人忍著痛來到醫院,也不讓醫生報警,但是真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還跑那麼遠來幫我追肇事者,我自然要感謝你們!”血滴子雖然聲音有一些虛弱,但說的還是非常真誠,眼睛上似乎還閃著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