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快要死了?”李婉一下子呆在了那裏。
“嗯,換個好聽一點的說法,非常危險,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們無能為力!”醫生搖了搖頭。
“啊,這麼凶險?”李婉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電話給家裏人?爸爸和奶奶從兩三百裏外的地方跑到這裏來,幾個小時肯定要的,等他們到了,看見的肯定就是屍體了。
怎麼辦?
考慮再三後,李婉拔打了歐陽大鋒的電話。
“哦,在醫院裏麵,有什麼事找醫生就可以了,我來了也沒有用,你跟他們說要多少錢沒有關係,明天我派人去付就是了,我還要睡覺,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歐陽大鋒似乎對電話把他吵醒了非常得不滿,說了兩句後就掛掉了。
“啊!”李婉握著手機,眼淚啪啪啪地,如斷線珍珠一般往下淌。
悲哀呀,一個占有了自己身體的男人,口口聲聲地說喜歡自己,居然在自己麵臨生死關頭時,隻顧著自己要睡覺。看來‘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這句話真千真萬確呀。
而且,要不是他中午在辦公室裏強行和自己那啥,晚上又趁自己睡著了動手,自己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因為雷虎標一再交待一個星期內不能和“老公”做那事。
顯然就是一個星期之內是沒有問題的。而一個星期之後,雷虎標肯定會替自己醫治的。自己要是死了,那就是歐陽大鋒害死的。
醫護人員有些同情地看著她,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我們是無能為力,你要早做決定。
過了兩分鍾,李婉似乎突然回過神來,對了,為什麼不找同學藍杏月和雷大哥呢。
隻是,要是雷虎標知道自己是和別人發生了關係才導致的病急發,自己豈不是相當的羞愧?
一個人的求生渴望,讓她的理智還是占到了上風,於是馬上拔通了藍杏月的電話。畢竟這是自己的校友,而且同為女人,有一些話好說一點。
“什麼?到了醫院,病危?”藍杏月被電話吵醒了,但是還是馬上接聽了。作為一個總裁,自然想著隨時會有人有事要找自己,聽說幾個小時前才分開的李婉病危,非常得緊張。
“對,姐,這裏的醫生說沒有辦法醫治了,你能不能讓雷大哥過來,我想他或許有辦法的?”李婉哭泣著說道。
“噢,李婉呀,你也別太著急了,我和虎標馬上就會過來!”
掛了電話之後 ,藍杏月馬上起床穿衣,來不及洗漱,直接出門去了隔壁雷虎標的房間。
“幹什麼?”半夜三更的闖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姐你真是太隨便了一點吧?”雷虎標的耳朵異常得詭異,在藍杏月還在門口時,就被她的腳步聲給吵醒了,於是一臉邪惡地看著她說道。
“切,沒的心情和你開玩笑了,虎標,你快點起來,李婉突然患病,說是血管瘤破裂,到了醫院,醫生說無能為力,讓她通知家人了……”
藍杏月的話被雷虎標打斷了,“她這是活該,我都明明跟她說過了,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和老公發生關係。可他倒好,中午時肯定就和老公那啥了,晚上肯定又……,哎,真是為了快樂連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