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易的話讓蘇染畫想到了如煙臨死前同樣對她手中的戒指心存詫異。而西門易的話更像是在說戒指已經不該被她拿著,那麼應該被誰拿上?
刹那間,蘇染畫意識到自己掉進了一個有關戒指的陷阱中。
“我不會讓你與西門昊有任何談判機會的。”西門易將戒指緊緊的攥在掌心。
蘇染畫心中一沉,大感不妙。
“王爺。”屋外響起蘇染情輕柔的叫聲。
西門易麵帶不悅的走至門前,打開門,掃了眼屋外的蘇染情,“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聽說染畫在這裏,所以來看看。聽說染畫是昏迷著被帶到府裏的,她怎麼了?有沒有事?”蘇染情柔聲細語的問。
雖然知道蘇染情是在做作的隱忍著,可西門易見她說話還比較輕柔,便也恢複了常色,溫和的道,“我的人發現了昏迷不醒的她,便將他帶給了我,你也知道現在北王府由於烏善王子的事,亂的很,我便把她帶回了南王府,你作為姐姐,應該照顧她一下。”
“是,臣妾明白,昨日是臣妾無理取鬧了。”蘇染情低垂著頭,一副認錯的乖巧模樣。
“沒什麼事,就下去吧,先不要打擾她休息,我也要去辦事了。”西門易並沒有讓蘇染情直接麵對蘇染畫的打算,踏出屋門,隨手將門緊閉,同時示意一旁的護衛,嚴加把守。
這樣,蘇染畫就像被軟禁在了南王府。
蘇染情不做聲響的跟著西門易離開,側眸瞥到西門易正審視著手中的戒指。上好的翡翠,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個……是染畫的嗎?”蘇染情吞了下口水,怯怯的問,在她看來那枚戒指就是蘇染畫剛剛送給西門易的,他此時還在不舍的細看著。
“是她盜取烏善的。”西門易的心頭順著蘇染情的問話轉了個彎兒。
“烏善王子的?”蘇染情連忙掩住了口,驚訝的道,“那麼,她……她……”
“這個就是西門昊向烏善下手的證據。”西門易將戒指晃了晃,停住腳步轉向蘇染情,“懂嗎?”
蘇染情一下反應不過來西門易的意思,瞠目結舌的愣住了。
西門易暗罵了一句笨蛋,伸手將蘇染情攬在懷中,一邊走,一邊低聲道,“雖然這個戒指是染畫拿到的,可是它若出現在北王府被我搜到,西門昊就百口莫辯。不過西門昊對我的人盯得緊,我正在想怎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戒指放進北王府,好等著我的人去搜?”
“王爺想到辦法了嗎?”蘇染情問,見西門昊跟自己說這麼秘密的事,心中頓時歡樂起來。
“男人在爭鬥,也要靠你們女人。”西門易笑道。
“女人?我能幫王爺做什麼?”蘇染情兩眼噴放著興奮的火花。
西門易再次暗罵,真是豬頭豬腦,就不會自己說個主意給他聽?他說一句就跟著問一句,真是愚蠢之至!
“通過白依依,”西門易指點著蘇染情,“你告訴她,就說蘇染畫現在跟我在一起,你惱怒的很,但又不敢告訴北王,怕他一怒之下連累到你,所以就告訴她,讓她轉告北王,畢竟北王對她是特別的,不會輕易發怒。將戒指順便交給她,就說是你趁機從蘇染畫身上取到的,是她的信物,北王應該認得。另外再央求白依依,設法說服北王,不要讓北王怪罪我。總之話說的圓滿一點,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