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來?”西門昊冷聲問。
“回王爺。”陳默站出來道,“半路上屬下碰到了黑衣人,奮力交手,不想將他捉拿住之後發現他是京城護衛隊的人。”
說著陳默將被北王府護衛押著的一個人揪到西門昊麵前。
“王爺,屬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本在與一個黑衣人打鬥,誰知就失去了知覺,若不是在陳統領扯去了屬下的麵巾之後,清醒了過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個人連忙為自己爭辯。
都是黑衣人!
西門昊盯著這個人一身的黑衣,一定是那個黑衣人故意利用他擋住了陳默一幹人的路。
西門昊掃視三個護衛隊的人,滿臉的驚奇與恐慌,很明顯他們是被人悄然做了手腳,腦子失去了自己控製,被人牽著鼻子走。
在黑衣人陪自己玩了這麼一個把戲之後又溜走了!
西門昊隻能懊惱的留下“繼續查”三個字,率先返回北王府。
“昊!”
見西門昊回來,蘇染畫輕聲叫道,雖然他的臉色看似若無其事,但是她看到了他眸子裏的隱忍。
西門昊望著朝自己走來的蘇染畫,目光不經意的劃過她的小腹,那個黑衣人口口聲聲說蘇染畫是他的女人,讓他不得不懷疑蘇染畫懷的那個孩子的身份,究竟是不是那個黑衣人的?
若真的是,那麼蘇染畫與黑衣人之間就有很大的聯係,她一定掌握著黑衣人的線索。
但是,西門昊說過不再過問之前的任何事,所以西門昊望著蘇染畫,打消了一切想要從蘇染畫口中得到答案的出發點,平靜的凝視著她。
“昊,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他是不是威脅到你?”蘇染畫走到西門昊麵前,抬起臉,輕聲問,雖然隻是黑衣一掃,但是她也認出那個黑衣人就是她經常遇到的那一個。
那個人的身份她不明了,但是若他威脅到西門昊的話,她想她知道自己該站在哪一邊,去幫助誰。
“我確定不了他的身份,自然也不能判定他的威脅。”西門昊說著,注意著蘇染畫的神情。
“哦。”蘇染畫應了一聲,就連西門昊也不確定他的身份,那個黑衣人可真是很奇怪了。這麼久,除了將她帶到南王府攪了一回渾水之後,他似乎再沒做出什麼事,而且還救過自己,給自己送藥,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見蘇染畫沒有反應,西門昊也不再問,隨意的說了幾句話,便離開墨雅軒去交代林管家暗中給蘇染畫的飯菜中放上藥。
太後的壽宴日漸臨近,各府都在張羅著做準備,既然白依依已經替北王府準備好了禮品,蘇染畫也就不操那份閑心了。
“王妃,奴婢剛熬好的紅棗甜粥,趁熱喝了吧。”
一大早,剛起床,柳兒便將熱騰騰的粥端給了蘇染畫。
蘇染畫懶洋洋的讓末兒給自己梳理著秀發,接過柳兒的粥,笑著道了聲謝。
這些天,西門昊都是在墨雅軒看公文,晚上也在墨雅軒睡,當然免不了做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事,漸漸的蘇染畫也習以為常,習慣了依附在西門昊懷中睡覺。隻不過清晨,西門昊都會早早起床去做事,而蘇染畫則越發的懶了,就算冬日天亮的晚冷的很也罷,她沒有再早早起來去院子裏散步舒展筋骨,更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