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西門昊看了眼麵露幾分得意的西門易,翹唇輕笑,“三皇弟不是應該將她當作蘇洛城的同黨一起抓捕帶到堂上嗎?何來安置一說?”
“二皇兄所言什麼意思?”西門易微愣。從西門昊的身上他看不到半點得到蘇染畫消息的欣喜,反而是很冷淡。
“不錯,是我去南王府要人,那是因為蘇染畫知道她的行徑敗露後潛逃了,她能夠逃去的唯一地方就是蘇洛城那裏,我對蘇洛城的行蹤掌握的不太具體,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才試著向三皇弟要人,自認為憑南王妃的關係,蘇洛城對三皇弟成見不深,就算三皇弟找他也不會有所驚動。不想三皇弟能力非凡,手腕鐵硬,不僅找到了蘇染畫,還大義滅親,一舉剿滅了蘇洛城,真是功不可沒。”西門昊道。
“蘇染畫的什麼行徑敗露了?”西門易還沒從西門昊的話中回過神,西門顯楚搶先一步問道。此時他對西門昊與蘇染畫的關係是徹底的糊塗了,不知那二人又在耍什麼把戲?
“回父皇,”西門昊道,“蘇染畫與蘇洛城跟月華國之間本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蘇洛城當日謀反被剿,剛開始兒臣以為蘇染畫是被人擄走了,結果卻是跟著蘇洛城一起到了月華國,想必父皇也聽說了蘇染畫從烏托手中逃脫的傳言,其實那不過是烏托將蘇染畫送到北王府的一個計策,他們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都掌握了這些事的證據?”西門顯楚也不敢輕信了西門昊的話。
“是,蘇染畫一直藏著會武功的事實,就是最大的疑點,她隱藏自己的手段就證明了她有不可告人的行跡,我的人還有不少是死在她的手中,她無從辯駁。”西門昊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當日她與兒臣扯上關係的緣由。”
“當日不是你酒醉了嗎?”西門顯楚問。
“兒臣的酒量如何,熟知兒臣的人都知道,隻是參加了南王府的盛宴怎會醉了?”西門昊道,“當日兒臣顧及顏麵一直保守著秘密,今日父皇詢問到此,兒臣也就坦白了,當日兒臣在路上被人襲擊,沒有防備中了魅香,恰巧碰到了蘇染畫才對她做出不妥之舉。事後聯係到蘇洛城逼著兒臣娶親,乃至今日的所有舉動便知,當日蘇染畫是奉了蘇洛城或者是他背後的烏托的意思,專門設計兒臣的。兒臣遭人陷害,自知失去顏麵,才一直沒有說出事情真相。當日襲擊兒臣的人早已被兒臣秘密關押,父皇可以親自審問。”
“哦?果真如此?”西門顯楚想起當初蘇洛城逼著他下賜婚聖旨的情形,也心生惱恨。
雖然之前蘇染畫懷的那個胎兒的身份因柳太醫自殺而結,令蘇洛城逃脫一劫,可是如今繞來繞去又繞到了蘇洛城的居心叵測上麵,將蘇染畫再次套牢。
“是的,父皇。”西門昊接著道,“兒臣當時確實曾被蘇染畫迷惑,差點陷入她的美人計,但自從她親手指控依依,無視兒臣陷入掖庭軒,便醒悟,看清了她的蛇毒心腸,除夕夜,她在宮中為難兒臣,宮外正是蘇洛城謀反的時候,所幸兒臣提前有防備,才沒有讓她借著宮裏的事幫助到宮外的蘇洛城。這次她奉烏托旨意再次返回京城,本就有些不情願,提心吊膽,見事情敗露想溜走,兒臣怎會給她逃脫的機會,既然無法利用到將計就計,就該令她早日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