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回到了京城?”蘇染畫問,對於第一條消息,蘇染畫已經不覺得奇怪,而有關李炳的消息卻讓蘇染畫有些費解了。
李炳刺殺了西門易後帶走了白依依這件事也能想到,雖然不知道李炳要白依依有什麼用。
可是李炳怎麼會半路折回?難道是為了西門晟押解回京做打算?可是既然想救人,就不應該等來到京城動手,半路上有什麼行動豈不是更容易一些?
“是,”喬大柱道,“李炳確定是回到京城,隻是屬下們能力有限,沒有查到他的落腳點。”
“嗯。”蘇染畫點點頭,側頭瞧著喬大柱,似笑非笑,“大柱,你已經將我與李炳分開了?”
“不是分開,是在屬下們眼中向來隻有蘇姑娘,從未有過李炳。”喬大柱道,“不瞞姑娘,當屬下得知李炳並非如他所說,而是暗中緊隨弟兄們潛入京城時,便對他的事多加注意了幾分。”
“現在的情況你們也清楚,如果說之前你們是給東王府效力,那麼現在這個目標已經不存在了,而我,也不過是在報仇而已,並不注重王府相爭的事,榮華富貴什麼的更給不了你們,接下來你們何去何從可以自作打算。”蘇染畫道。
“蘇姑娘,眾弟兄已經早做好了打算,如果姑娘能逃出來,必然誓死追隨姑娘。”喬大柱拱手道,“弟兄們都是被姑娘的能力折服的,相信隻要再接受姑娘指點訓練,必然會成為天下最強的組織,榮華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能幹一番響當當的大事才叫痛快。當日弟兄們決定追隨姑娘並非看著東王,弟兄們認的隻是姑娘這個人。”
“嗬嗬,大柱,這番話的意思與你當日從蘇染情那裏詐了那麼一大筆銀子後的打算可是很不同哦。”蘇染畫笑道。
“當日我們拿了銀子是想安生的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可是沒過幾天便覺得好沒意思,所以才又開了鏢局,但是開鏢局又不如跟隨姑娘辦事痛快,生性就是草莽之人,根本安生不下來,姑娘都是敢於冒險之人,我們這些大老爺們豈能怕了?生死有命,怎麼舒坦怎麼來!”喬大柱很豪邁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帶著你們幹一番大事兒!”蘇染畫一掌拍在喬大柱的肩頭,爽快的笑道。
“謹聽姑娘吩咐!”喬大柱拱手道。
蘇染畫很快的做好了安排,然後與喬大柱分開,獨自來到了北王府。喬大柱已經告訴她,西門昊在北王府養傷,足不出門。
“你的四弟馬上就要來跟你爭權了,你還躲在王府裏養傷?”蘇染畫翻窗而入,走到床榻邊,目光清冷的注視著那個正在飲酒的男人。
“你傷的我那麼重,不養也不行啊!”西門昊故作長歎之後,放下酒杯,站起身,一步跨到蘇染畫跟前,伸手朝她的臉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