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首?王爺--”春桃猛然回身,看向白盞鳳。
白盞鳳似乎榆木疙瘩一般,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隻見她的臉上竟然還泛起了微笑,她很想馬上就告訴皇上,不要擔心,他們的兒子好的很呢!
隱在暗處的蘇染畫直罵白盞鳳是笨蛋,恨不得出手一拳砸暈了她。
就在蘇染畫折斷身邊的一根花枝,準備朝白盞鳳的腦門擲去的時候,春桃恰如其分的雙掌扶在白盞鳳的肩頭,猛烈的搖晃,緊張的大叫,“娘娘,娘娘,您怎麼了?”
白盞鳳被春桃突如其來的舉動晃的頭暈,剛想破口大罵,隻見春桃正對著她,直朝她擠眉弄眼,才又想起西門昊之前交代的話,順著春桃想要表現的意思,閉上了雙眼。
“劉公公,娘娘暈倒了,趕快稟告皇上!”春桃一邊說著,一邊扶著白盞鳳,高聲喚道,“快來人,扶娘娘回房。小李子,趕緊宣太醫!”
劉公公看著錦華苑突然亂作一團,無奈的搖搖頭,皇後驚嚇暈厥本就在意料之中。
看著劉公公離開之後,春桃緊閉住了錦華苑的大門,對苑中的宮人道,“誰要是走漏了消息,小心王爺割了你們的舌頭,知道嗎?”
宮人個個慌亂的點頭,在宮中做事多年,不想惹事的人自然懂得充耳不聞的道理。
“究竟怎麼回事?春桃,”白盞鳳“蘇醒”過來,不解的問,“他們父子究竟在搞什麼?”
“娘娘,”春桃笑了笑,道,“天下一定是要留給年輕的人的,您總不能依附皇上一輩子吧?既然北王有交代,奴婢以為還是應該聽他的,您說呢?”
白盞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自己的丈夫並不是隻屬於她一個人,但兒子是她生的,就算以後西門昊擁有三宮六院,可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獨屬於她一人的。
見錦華苑暫時安靜了下來,蘇染畫也暗出了一口氣。多虧春桃反應快,若是讓白盞鳳去了昭和殿,或者露出什麼馬腳,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看來這個時候,西門昊認可了春桃的身份還真是明智之舉,利用到春桃這麼聰明的棋子,有她看著白盞鳳,事情會更順利許多。
錦華苑又飛回了鴿子。
春桃與白盞鳳剛好奇的朝外看,蘇染畫一個輕步掠身便將鴿子抓在掌中。
是喬大柱送來的消息,已經有幾個人順著蘇染畫告訴的那條水道潛進了皇宮,等候吩咐。
“怎麼你又來了?”白盞鳳大步走出屋子,瞪著蘇染畫道。
“這鳥兒熟悉娘娘這裏,我也就來這裏收消息了。”蘇染畫放飛了鴿子,看了眼白盞鳳,“隻是娘娘本已經暈厥了,還是回屋等著太醫的到來吧,別給弄出了什麼岔子,壞了北王的好事。”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白盞鳳十分好奇。
“不是我們想做什麼,而是你的夫君要逼著自己的兒子做什麼。”蘇染畫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