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黛曉被蝶舞說的動容了,“之後我們抽時間詳細談談。不過現在,不好意思蝶舞姐,我還要趕著去西王府做事呢。”
“好,我等著你,最近我應該不會外出了,有時間你就去夏府找我好了。”蝶舞道。
“知道了,蝶舞姐。”
跟蝶舞告辭後,黛曉快速的向西王府的方向跑去,在路上耽擱了一陣,不會遲到吧?就算在西王府不做事,抓不到把柄,可是進府遲到這個問題還是可以抓住的。
太師府裏。
李雪韻一臉陰沉的坐在椅子上,問著麵前的人,“她說她要去西王府?”
“是,小姐,她是這麼說的。”蝶舞恭敬的垂手站在李雪韻跟前回道。
“可惡!”李雪韻抬手恨恨一掃,桌上擺放的一個價值不菲的花瓶便應聲滾落,摔成了碎片。
“小姐息怒。”蝶舞趕緊勸說,“黛曉已經上鉤了,她也再快活不了幾日。”
“四十三天,”李雪韻眸光陰沉的盯著前方,“我都給她記著呢,還有四十三天。這台給太皇太後準備的大戲可真是充分,竟然排了這麼久,給了她這麼久逍遙快活的日子。她算什麼東西!一個醜陋的還不知廉恥的帶著一個沒爹野種的賤人!”
蝶舞小心的站在跟前,看著目露寒光的李雪韻,不敢吱聲。
“你先下去。”李雪韻收回目光,朝蝶舞擺擺手。
蝶舞退下。
李雪韻又抬手輕輕的勾了勾,一個男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交代你辦的事怎樣了?”李雪韻冷冷的問。
“回小姐,已經全部安排好了。”男子恭敬的回答。
“好。”李雪韻的嘴角泛起一抹陰謀在握的笑意,“在敬敏閣區區幾日,就迷了莫輕寒的心智,那個賤人有幾分手段,哼,四十三天,我是不會再讓她繼續興風作浪下去的,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是,小姐。”男子遵命。
黛曉一走進西王府就直接奔向了西門哲的書房,對她來說,這裏要比那個空空的梅花庭更舒適。
不想西門哲還在書房看書,見黛曉來了,滿意的點點頭,“來的還算早,沒讓本王等久。”
“王爺,您真的不用奴婢做事?”黛曉小心的走到西門哲桌前問。
想了一夜,她還是不敢輕信,實在想不明白西門哲究竟想做什麼?到底又在搞什麼鬼?按說像西王現在早該過了戲弄人的年紀,他堂堂王爺一直死抓著她一個地位卑下的醜女人不放也太令人費解了。
“閑不住是不是?去給本王沏杯茶。”西門哲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好,奴婢這就去,王爺喜歡淡茶,這一次絕不會錯了。”黛曉道,畢竟幹呆著也不是回事兒,索性就先順著西王的意思,見招拆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