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行得正站得直,再多的汙蔑都無法掩蓋事實真相。當然,最主要還是要感謝支持我的人,讓大家看到了真相。”
“慕先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態,以後必定有大作為。畢竟虎父無犬子。不知道慕先生打算如何追究這件事情……”急著看到苗頭,對這件事情緊抓不放。
慕帆淡定的說道,“肯定要追責的……隻不過,我一向心軟,不希望處罰的太重。”
記者頻頻點頭,就差沒有鼓掌了。
她還想繼續問些什麼,慕帆的保鏢把記者推開,慕帆的助理出現,來應付媒體。
安曼身體不適,是在安博的攙扶下出來的,一出來立馬被媒體圍的水泄不通。
閃光燈讓安曼不停的躲著。
安博脫下外套,披在安曼的身上,“你們都走開!”
一些記者被安博推的踉蹌,立馬有人拍照,明天頭條新聞的標題有了,‘女大學生告人強奸不遂,在法院門口惡意傷人’。
安博趁著這空隙把安曼帶上車。
她的靈魂就被抽走,隻剩下一片軀殼。
“姐姐……”安博哽咽。
安曼抱住安博的頭,兩個頭相抵,似乎就能心意相通。
“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安曼坐在車上,疾馳而去。
而我一個人飄蕩在法院旁邊,我與安曼之間的聯係竟然斷了。
之後,又平地吹起一陣風,這一次與第一次對比,我淡定了許多。
耳邊響起熟悉的鈴聲。
睜開眼睛,竟然不是在任何陌生的地方,而是在自己的房間。
我回來了?
夢中經曆的事情十分清晰,隻不過,少了最後一部分……安曼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覺睡得很沉,頭脹痛,我用力的搓了搓腦袋,心情沉重。
腦海裏響起一道聲音,“愚蠢的人類!”
是青湪。
“青湪,你醒了。”
“嗯。”我竟然能夠想象得到他傲嬌的模樣。
“為什麼罵我……”腦袋疼還要被人罵,我心也很累。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青湪堅定的說道。
我點頭,後麵發現青湪看不見,於是回答道,“是!”
“那就沒錯了……”
什麼沒錯……神神叨叨的。
“你是罕見的九陰之體。”青湪如是說。
他是從哪裏看出來我是九陰之體,而且為什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你是九陰之體,八字純陰,並且五髒六腑也是陰的。這就說明,你天生是與鬼打交道的命。隻不過沒有好的契機,讓你與鬼達成一種聯係。
而這次,你的能量漸漸強大,與鬼之間的聯絡也越來越強。你最近這幾天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於是在夢中,能夠見到那個鬼魂身上一段時間的生活。”青湪的聲音如玉石撞擊,我聽得十分悅耳。
所以說,能夠看到安曼生前的經曆是因為我的身體?
“那九陰之體還有什麼用嗎?”我興奮的說道,最好有個大招,能夠一下子就把小兵處理掉的那種。
我與青湪心意相通,他默默的鄙視了我,“除了能夠與鬼更親近,其他功能,如同雞肋。”
青湪醒來之後,就成了我解悶的工具與活典,什麼不懂的問他,他肯定知道。
我覺得,直接把他的名字從青湪改為三界百曉生算了。
曹雲金的死在學校掀起軒然大波,眾說紛紜。
主要是大家漸漸的記起當年另外一起跳樓事件。
警方在學校領導的壓力下,很快就給出了答案:曹雲金之死,完全排除他殺,最大可能是自殺。
而同學們才沒有那麼好糊弄,曹雲金之死的疑點主要有三:
一:那個時候是上課時間,他獨自一人跑去舊教學樓幹什麼?
二:教學樓所有的通道都被上鎖,而且鎖上沒有曹雲金的指紋,也沒有硬撬開的痕跡,那他是如何到達十八層。
三:他死後表情驚恐,而且落下的位置是在當初安曼落下去的地方,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這很容易讓人懷疑,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校園裏又流傳起了一個恐怖故事,說是有些回家晚的同學,路過舊教學樓時竟然在天台上有人影,穿著紅衣,長發飄飄,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而且有人在學校竟然能夠多次聽到有人的哭聲,很淒慘。
有人說,安曼是被殺的,隻不過沒有人願意為她討回公道,她化作鬼,魂魄從沒有離開過學校。
學校不讓影響擴大,造成不必要的恐慌。發下通知,如果誰再散發謠言,便退學。
青湪告訴我,與鬼魂聯係之後,我能夠更容易的感知到她,她卻不會發現。
我心裏有個猜測,或許安曼真的變成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