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好……”我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若不答應,你會是現在這模樣嗎?“不過,你這是去約飯局,還是去色誘人家?”
我的眼睛在她的胸前掃了兩下,36D,是個大胸器。
蘇晗驕傲的挺了挺,她的眼睛鄙夷的在我的小平胸上看了兩眼,仿佛在說,你的沒有我大。
“一半一半吧。”蘇晗快活的轉頭,發動車子。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給沈冥發了一條消息。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胸大的女生。”
一按發送鍵我就後悔了,可是短信沒有撤回,隻剩我一個人在車裏抓狂,隻能靠戴著耳機來掩飾心裏的慌張。
如果沈冥說,是,我該怎麼辦?如果他說不是,我又覺得他虛偽。
正在辦公的沈冥掃了眼手機,笑著劃開,快速的回了一串話。
在一旁等待沈冥簽字的助理目瞪口呆,他們的老板,冷得如天山雪的沈冥竟然對著手機笑了。
即使他是個男的,都受不了那刺激,心中小鹿亂撞。
手機震動了兩下,我低頭,臉紅得不行。
“孤喜歡一手帶大的感覺。”
我立馬給手機點關機,也不知道是在躲避什麼,“臭流氓!”
“你與連修約會,找我做什麼?”我隻好來與蘇晗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顯然,約會這個詞語曲悅了蘇晗。
蘇晗笑著眯起了眼睛,“是我們家小修修說……”
我又不受控製的抖了兩下,“好好說話。”
“連修說,要把你帶上,我們三個人吃飯……”
帶上我,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那我這電燈泡是要當多少瓦的?”
白色的雪弗蘭上了高速,視野開闊,速度也不自覺的快了起來。
“我和他說你有事,他說那就等你有空的時候再約。”蘇晗說話一股濃濃的抱怨。
這的確讓我覺得驚訝,難道連修對我有興趣?不像是,連柔柔死了,害死她的人是我。
別人不知道,連家人不可能不知道。
連柔柔與連修是什麼關係暫且不說,但總是會受一點影響。
這一場約會,鴻門宴更貼切一點。
“青青,怎麼辦,我好像愛上他了,我這一天沒有見他,我心裏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咬我,咬得我無法入睡。昨夜收到他的消息之後,輾轉反側睡不著,早早就醒來收拾自己……”蘇晗苦笑一聲,專心的開車。
僅僅見過一麵的人能夠有多愛?但蘇晗是個熱鬧性子,一沒有人陪伴就空虛得不行,若是沒有人在她身邊,她便會覺得被全世界拋棄。
連修如何,如今還不知道。
但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
他若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時間長了,總是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至少現在蘇晗能夠從安博與前男友的死的陰影中走出來,要做什麼就隨她吧,大好的青春就是用來享受的。
這又讓我想起了在我戒指中的阿禾,今天第三天,三色珠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見麵定在什麼時候?”我偏頭看向蘇晗。
蘇晗往另外一個方向側過頭,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晚上七點。”
我愣了下,抓過身邊的抽紙打在她的頭上,“現在是早上七點……”
“我不敢一個人待著,一個人的時候就容易瞎想……”她伸出左手到我的麵前。
我抓住她的手腕,上麵一條條深深淺淺的刀痕,瞪大眼睛看著她,“你自殺?你為什麼要自殺?”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她疼的收了下手,舔了舔幹澀的唇,“其實我騙了你,前男友自殺之後他們沒有追究我的責任是因為,我與他一起自殺,我卻被救活了……多麼諷刺。我爸媽之前從不管我,眼裏隻有我弟弟。這一次他們徹底嚇壞了,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我,他們的算盤打得可響了。養了二十年的閨女,賣了都比死了強。”
她的情緒漸漸的接近崩潰。
我強迫她踩了刹車,白色雪佛蘭在地上劃出一條深深的車痕,“蘇晗……為什麼要自殺?”
“我覺得自己是凶手,是我殺死了安博。”蘇晗激動的拉著我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裏布滿了紅血絲,眼底是多少粉底都無法掩蓋的青黑。
“安博是安曼殺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平靜的看著她,包容她所有的小情緒。
她隔了許多天才和我說,恐怕一直在於自己鬥爭。
“有關係!如果不是我,安博不會衝過來救我,也不會死,我是殺人凶手……我該死……我是小偷,投了安博的命。我應該把命還給她……”蘇晗狠狠的抓住頭發,不停的扯著,頭發一縷一縷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