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來說,就是你選擇一些合適的人,作為的情報人員,怎麼說呐,就是探子,為你打探消息的,這些探子,都是有自己的事情的,比如可能是個農夫,或者是個巡防隊員,隻是私下,他們會向你報告一些消息,或者情報,而你付給他們報酬,明白嗎?”
“大人的意思,是屬下去安排人手打聽消息?”
“對,不光是打聽,還要搞清楚有哪些人在打聽我們的消息,比如氐人的探子,或者說匈奴人的探子,又比如上次那個波斯商人,想要竊取我們民族的技術機密,這種事情,都歸你管!”
“那大人的意思是?不會吧?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敵人的探子的!”
“現在當然沒有,但是不代表以後沒有,而且,我軍和西平的眾多官吏之中,可能還會有和敵人暗中曲和的人,這種人,你要盯住,並且找出來,明白嗎?”
“這個?少主人說的是?”
“就是石琮那樣的敗類!”
張定大聲的喊道,司空如同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當即明白過來,
“是,少主人,我明白了,那這樣如何,明天開始,我就派人監視楊宣等人,大人身邊眾多人中,我就看他最像和敵人勾搭在一起的!”
“嗬嗬,楊大人不會那樣做的,原因我不能告訴你,隻是眼下,你隻要招募好你的探子,然後打聽一下西平城中的情況就好了!”
張定苦笑道,沒想到司空還是惦記著楊宣,以為是他背後搗壞才讓自己失去了管理市場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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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臧城這幾日連續的下雨,雖然緩解了入夏之後的悶熱氣候,隻是連續的大雨也讓人們無法外出,隻能呆在屋中。
張駿每日所作的就是處理一下各地發回來的公文,請求賑災的申請,要求勘探新的鐵礦的要求,更多的是地方上對於今年秋季的收成的估計,以及到時候能夠運送多少糧食前往姑臧的彙總,張駿隻看了幾份,便覺得頭腦發漲,不想繼續了。
“國公!這份是冀城韓將軍的邊防公文,請您過目!”
“你叫錯了,叔叔!”
張駿說道一半就愣住了,叔叔不在了,自己就是現在的國公,隻是,這個稱謂的變化,自己還真的無法接受。
“韓將軍不是應該調往枹罕了嗎!怎麼還在冀城!”
索孚在一旁發問了,
“對啊!我記得馬,陳幾位參軍都是聯名發過公文了,要求調防的,怎麼回事,韓璞在幹什麼!”
張駿想起來了,這份調令還是叔叔在的時候發出的,隻是到了現在,竟然還是沒有被執行!
“這個,屬下不知,韓將軍說是辛將軍一直不肯和他調換防區,才使得出現這種事情!”
劉慶在一旁說著,韓璞也是想要換防,但是辛晏幾次都趕走了前來商討的使者,弄得不歡而散。
“什麼!辛晏怎麼會這樣!”
張駿一愣,索孚在一旁接著說道,
“國公,眼下從冀城通往枹罕的道路全斷了,都被辛晏的人馬封住了,而且西平那邊也已經失去聯係了,辛晏,辛晏這是要造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