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楚很不屑的白了秦可馨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就進去了,當著殷亦尊的麵她不好什麼,但是心裏卻在嘀咕,“難怪我媽說我哥娶的媳婦沒什麼分量,隻不過一個好逸惡勞的窮酸女人罷了,還真是。”
殷楚楚對秦可馨的態度這般不好,秦可馨心裏也不舒服,臉色有些差,殷亦尊安慰她道,“不要放在心上,她對誰都這麼沒禮貌的。”
“她是你妹妹,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秦可馨看向他,問道。
“她一直跟梓墨在國外留學,之前我跟你提過我有個妹妹,是陸鳳瑤生的。”殷亦尊說。
秦可馨有些明白過來,殷亦尊心裏一直恨著陸鳳瑤,對於陸鳳瑤的事情不願意多說,殷楚楚是陸鳳瑤的女兒,也難怪他沒有過多的跟她將其殷楚楚這個人。
客人接待完了,殷亦尊和秦可馨進去酒店張羅開席的事情。
宴席上,賓客如故,都開始無所顧忌的談話了。
殷楚楚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她對麵席上的劉東,心裏對劉東還很氣憤,便端著酒杯往那裏走,故意撞了劉東一下將酒全撒在他身上。
“哎喲,對不起,這位先生,能來這裏參加酒宴,你這身西裝很貴吧,弄髒了不好意思,不知你是哪家大商豪,我改天一定登門賠罪。”殷楚楚手忙腳亂的幫劉東擦著酒業。嘴裏一直在抱歉。
但是她的每一句話中都含著貧富地位的區別。她是說能參加這樣的酒宴的一般都是大家族的有錢人,因為她家就是大家族,她哥哥就是有錢人,是有錢人,穿的衣服當然會很貴。
劉東忙說,“沒事,沒事,不要緊的,隻不過一件普通的西裝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女孩為他擦衣裳,他還有些不好意思,轉頭看去,看見女孩的麵容,他也是吃了一驚,“是你,你也在這啊。”劉東吃驚的神情裏還含著偶遇的高興。
女孩看見劉東也是故作驚訝,“原來是你!”她的表情就不怎麼好看了,“你還敢來這裏!”正要發怒,想了想不妥,這人要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她得罪了豈不是很不劃算,眼睛轉了轉,想了想道,“你怎麼在這裏?你跟我哥是什麼關係?”
“啊?原來老大是你哥啊?”劉東睜大眼睛驚訝。隨後憨厚的摸摸腦袋,“是跟老大是戰友。”
“老大?我哥是你老大?”殷楚楚疑惑。
但是殷楚楚和劉東的談話被在場的人聽見,有殷老爺子的好友問殷老爺子道,“老殷啊,你兒子亦尊現在還在部隊幹啊,不是說被撤職快一年了嗎?”
殷老爺子看了那人一眼,不苟言笑的說道,“曾經當過兵。”
這話不言而喻了。殷老爺子也知道現在的局勢,殷亦尊一邊當兵一邊晶瑩公司,腳踏兩隻船遲早會出事的。
剛才那個問話的人是商業上的朋友,殷亦尊之前有幾筆生意必須跟他合作,於是就以商人的身份給他談過生意。
現在這個人來問殷亦尊是不是還在當兵,那自然是在套話,殷老爺子心裏也是關心殷亦尊的,他回答的這句就很好的說明了這個。
因楚楚不管別人在說什麼,她已經證實了劉東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人,立馬就現出自己的刁蠻品性來,“既然是這樣,你一個下人竟敢撞了我還逃跑!大家快來看,是他,就是他前些時日開車撞了我,還不負責任的逃跑了。”
麵對殷楚楚的跋扈,劉東有些手足無措,忙解釋,“沒有,我沒有逃跑,我不是幫你醫治了嘛。”
“醫治!你滿嘴謊言,你是醫生嗎,你會治病嗎!你就是逃跑了,你還想狡辯!”殷楚楚揪住她的領口,不讓他逃跑也不讓他狡辯。
劉東麵對咄咄相逼的殷楚楚,百口莫辯。
小丸子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殷楚楚道,“夠了!你有完沒完!他隻不過不小心把你蹭出一點皮外傷,送你去醫院給你當牛做馬好幾天了,你還有什麼不服氣!”
“你是他朋友,你當然為他說話了,他就是撞了我逃跑了,根本沒有負責任!”殷楚楚一口咬定。
“我親眼看見他在醫院伺候你!你還想狡辯!”小丸子朝殷楚楚瞪著眼睛。
“哼,你的話誰信呢。你說你看見,可有證人?”殷楚楚就是想鬧事,想讓劉東難看。
“證人是吧,有,就是今天壽星的媽媽秦可馨,她跟我一起看見劉東在醫院照顧你,忙前忙後!你就哪一點破傷還訛上他了!可馨,你說,你是不是跟我一起看見劉東在醫院照顧她了,告訴她,讓她聽清楚,閉上那張臭嘴吧,也讓大家都看看這是一個什麼人!”小丸子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