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殷亦尊的眼神,秦可馨下意識慌亂,緊張的朝魯陽道,“你胡說什麼!”
魯陽冷笑,“嗬嗬,做都做過了,你還緊張什麼,你我有沒有關係,張笑天最清楚了,是不是張笑天?”魯陽說著,對小張道,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其實是在警告他,讓他配合他。
就算這次栽在殷亦尊手裏,他也不會讓他們一家人好過,殷亦尊破壞了他的一家,讓他這一生都不得安寧,他也要讓殷亦尊這一生都痛苦不堪,不得安寧!
小張雖然被殷亦尊反手扭著,但是他還是極力朝秦可馨看了一眼,撞見她期待的眼神,還有那麼緊張的表情,似乎在期待他說出實話。
他的心突然猛的一刺,咬了咬牙,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不說話但表情和行動已經默認了魯陽所說的一切。
聽到小張賭氣的哼了一聲,秦可馨心碎,倍受打擊的朝後踉蹌了一步,殷亦尊的臉色更加黑沉,一把將小張的骨頭拗斷。
“啊!!”小張疼得慘叫。
殷亦尊狠狠的說,“就憑你們想挑撥離間!!簡直笑話!!”他一手拗斷了小張的手,一腳碎了魯陽的耳骨。
小張疼得痙攣,魯陽疼得嗷嗷直叫。
殷亦尊眼眸暗沉猩紅,“這是你們汙蔑我老婆清白的懲罰,這隻是利息,若是再敢胡言亂語,我讓你們一輩子殘廢!”
殷亦尊殘暴的說完,忽然外麵響起了一陣一陣警笛的聲音,很快這個廢棄的屋子就被警察包圍了。
但是警察一進來就將殷亦尊給拷了起來。
秦可馨趕緊上前說,“你們抓錯人了,是他們綁架我,我老公是來救我的。”
警察不聽秦可馨的解說,隻是瞄了她一眼,吩咐其他警察道,“所有人一起帶走!”
秦可馨看見殷亦尊被警察帶走,她心急上前求情,“警察同誌,你們真的抓錯人了……”
“不要妨礙辦案,走開……”秦可馨被推得朝後踉蹌而去。
“可馨……”她的身體卻被一個溫熱的胸膛接住,一隻大掌擔心的撐在她肩膀上秦可馨驚訝的回頭,正準備反抗,一眼看見崔騰憂心的眼神,她豎起的防備一瞬間鬆懈下來,“你怎了來了?”
崔騰滿眼擔心,“我當心你,所以來了。”
秦可馨看了看這些警察,她也明白過來,“是你報的警?”
崔騰點點頭,“我去你家發現不對勁,擔心你的安全就報了警,警察追查到了你留在酒店的SOS,所以按照線索一直追查到了這裏。”
“原來如此。”
崔騰扶著她,關心的道,“你沒事吧?”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脖子上,那一連串的吻痕。
秦可馨看得出來,崔騰的眼裏也寫著驚訝,也許連他也懷疑她被那個了吧。
秦可馨苦澀的笑了一下,“我沒事……”
她這苦澀的笑,落在崔騰眼裏,讓他的心狠狠一沉,在她的容顏倒影在他瞳仁裏是那麼痛苦,那麼無奈,也許在這一夜的時間,她經曆了他無法想象的痛。
崔騰突然心痛,將她的肩膀攬在懷裏,“別擔心,沒事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站在你這一邊……”
看到崔騰眼中的關心,秦可馨有所感動,但是心係殷亦尊,“我們一起走吧,他們把亦尊抓走了,我們必須去說清楚。”
……
秦可馨被當成受害者送進了醫院檢查療養,但是讓秦可馨不滿的是小張和魯陽也被當成了受害者,送進了醫院養傷。
而殷亦尊卻成了罪大惡極。
他們竟然說殷亦尊扭傷了小張的手腕,踩碎了魯陽的耳骨是知法犯法!
他現在正在被調查階段,竟然還出了這種狀況,問題更嚴重了。
現在殷亦尊被拘捕,連探視他都困難。
可是有誰知道,殷亦尊是為了救她,是為了挽回她的清白才弄傷了小張和魯陽。
秦可馨住在醫院坐立不安,“我要出去跟警察說清楚,他們怎麼能胡亂抓人……”秦可馨掀開被子要下床,甚是憂心,眉頭皺著,憂心忡忡。
“可馨,你別激動,身體要緊,你擔驚受怕了一夜,身體吃不消,還是等這瓶葡萄糖吊完……”崔騰擔心的按著她,不讓她下床,苦口婆心的道,“你都已經給警察說得很清楚了,是魯陽和小張綁架你,但是小張和魯陽一口咬定他們才是受害者,沒辦法,誰讓他們身上受了傷,而殷亦尊毫發無損,這件事急不來,我們必須循序漸進。”
“循序漸進要到什麼時候,我不想亦尊為了我受這樣的冤枉。”秦可馨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咬著下唇,擔心得心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