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黑透了才回府,還沒坐下,洪誠來了,諂眉地笑著,道:“陶大人為京城百姓謀福祉,辛苦了,我買了兩個長相妖嬈的的伎子,還請陶大人笑納。 WwWCOM”
他雙手互擊三下,便有兩個豐乳肥臀,年方二八的女子娉娉婷婷走進來,風情萬種地向他和陶然行禮。
洪誠道:“這兩個伎子雖是處子,在蒔花館調教已久,頗為知情識趣。”
不用他吩咐,兩個伎子走上前,一左一右抱住陶然。
陶然隻覺香風撲鼻,兩個溫軟的身子貼了上來,頓時心跳加快,跨下某處抬頭,要不是袍袖寬大,便出醜了。
“不行不行。”他趕緊推開兩個伎子,道:“我隻是奉程衛尉之命行事,這兩個伎子要送,也該送給程衛尉,怎麼能送給我呢?”
洪誠諂笑道:“陶大人不用擔心,我已另外挑選四個絕色伎子送給程衛尉,隻是我身份低微,見不著程衛尉的麵,還請陶大人代為轉達的我心意。”
他雙手再次輕擊三下,四個婀娜多姿的少女魚貫而入,齊齊向兩人行禮。這四個少女或胖或瘦,俱都風情萬種,長相上佳。
陶然在京中已經五年了,煙/花之地去過很多次,可從沒見過這麼絕色的女子。
洪誠見他眼都直了,下頜的胡須輕輕抖動,就差流口水,不由放緩語氣,道:“大人覺得,這四個女子送給程衛尉,可不可行?”
陶然喉結上下滾動,已不出話。
洪誠低聲叮囑六個少女幾句,行禮退下。陶然魂飛外,全然不知他已走了。
這一夜,他在溫柔鄉中度過,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第二,程墨像往常一樣,安排好防務,在宣室殿和劉詢了半個時辰的話,然後出宮到供暖所。
他一進門,便覺得氣氛古怪,每一個路過正堂的人,都像脖子突然被人扭過去,隻能望向正堂的門。而且,有的人好象著了邪,來回走過正堂門口,他翻身下馬的功夫,有人已經來回走了兩趟。
“去看看怎麼回事。”他吩咐黑子。
黑子到正常門口瞄了一眼,回來稟道:“阿郎,陶大人帶四個絕色女子坐在堂上。”
雖然四個少女論長相沒有霍書涵漂亮,論氣質沒有霍書涵雍容華貴,但是確實長得好看,其中一個還有幾分顧盼兒的神韻。
程墨皺眉道:“亂彈琴!”
陶然不時朝門口張望,見程墨來了,巴巴跑過來,道:“衛尉,請借一步話。”
程墨徑直進了正堂。四個美貌少女隻覺眼前一亮,隻見一個身著朝服的俊郎青年站在門裏,隨隨便便那麼一站,卻玉樹臨風,劍眉微微上挑,極是倨傲,偏又讓人覺得,他本來就應該這樣。
坐在右邊第一位的瓜子臉少女起身屈膝行禮,道:“可是程衛尉?奴玉琴見過程衛尉,能侍候程衛尉,是奴的福份,還求程衛尉不要嫌棄奴貌醜。”
這少女隱隱是四人的頭兒,她這麼屈膝行禮,其餘三個少女也跟著起身行禮。
程墨待她文縐縐完,轉頭問陶然:“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