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你現在隻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了。”赫連馳看著莫漣漪道。
“王爺,實不相瞞,我現在沒了異能,不能再煉製丹藥了。”說著,看著赫連馳的神色。
那般小心翼翼的眼神出動了赫連馳的心,當下將莫漣漪擁抱的更緊了:“傻瓜,就算你沒了全世界,你還有我,更何況,隻是異能?”
莫漣漪心口的位置“嘩”地流成了一片汪洋,卻依舊仰麵看著赫連馳:“那你會不會再喜歡這麼平凡,這麼無用的我?”
赫連馳愛撫著莫漣漪的頭:“我早就說過,不管你變成什麼,你都是本王都一無二的小乖,不管是美麗的你,妖孽的你,還是平凡的你,隻要是你,本王都愛你如命!而且,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可人,便是有拿這個天下來和本王換你,本王都不願。”
莫漣漪淚流成河,撲在赫連馳的懷中泣不成聲,這是欣慰的淚,這是讓她重拾信心的淚。
翌日,莫漣漪迷糊著醒來,感覺臉上癢癢的,不耐抬眸,便對上了赫連馳輕笑的眸子,當下白了他一眼,正欲翻身再度睡去時,卻是被赫連馳給直接從床上撈了起來:“起床,帶你去吃飯,從現在開始,你要三餐正常,還要加三次小餐。”
話落,卻是已經將莫漣漪嬌小的身子抱在了懷中,看著那嬌嫩的小身板,當下卻是發現了什麼稀奇的玩意般,卻是向空中拋去,轉了兩圈之後才又將莫漣漪給接住,抱在了懷中。
莫漣漪受下驚嚇,麵色微紅,滿含怒色的眸光卻更添幾分風情,赫連馳眸光微頓,看著那水淋淋的眸子,低頭在那眸子上烙下一個濕吻,隨即扯過一件淡粉色的長裙,給莫漣漪穿上。
“我自己來。”莫漣漪拍開赫連馳的手,暗自嘀咕了句:“礙手礙腳。”
赫連馳輕笑著走到莫漣漪的身後,給她梳著發髻。
莫漣漪眸光輕顫,看著抓著劍似的握著玉梳的赫連馳,咂舌道:“赫連馳,你今早這是忘記吃藥了?還是想體驗一下服侍人的滋味?”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天天如此。”
次啦,莫漣漪的秀發被扯斷了幾根,吃痛的她立刻上前將秀發從赫連馳手中抽出,順帶扔了個大白眼過去:“你安心坐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門口,端著熱水的輕輕見狀,輕咬了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去,緩慢地關上了房門。
飯後,莫漣漪看著窗外隨風搖曳的桂樹,嗅著那清新的味道,心情一陣大好。
“莫傾城在哪裏?”
“地牢,我帶你出去轉轉。”
說著,牽著莫漣漪的手向外走去。
“我想去地牢看看她。”
見莫漣漪神情堅定,赫連馳微微頷首,拉著她向地牢走去。
地牢有些潮濕,連空氣都帶著發黴的血腥的味道,赫連馳一直將莫漣漪擁在懷中,將其包裹的隻剩下個腦袋。
一個渾身破爛,散發著濃臭意味的女子被綁在一個木樁子上,發絲粘連在一起,如同乞丐。
渾身從頭發絲至腳底都是一種暗黑色,腥臭無比。
獄卒見赫連馳走近,走上前去扯著莫傾城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拎起來。
臉上盡是血垢,慘不忍睹。
莫傾城用力眨了眨眼睛,待看到來人之後,聲音暗啞著嘶嚎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說著,使勁向後退去,使勁掙紮的同時,身上的傷口再度被撕裂,隱隱有鮮血涓涓流出。
莫漣漪正欲上前,卻是被赫連馳擁的更緊來製止了。
“味道太重,別弄髒了衣服。”赫連馳神色淡淡地在莫漣漪耳邊到,神態親昵,目光柔情,與在護國寺時的那個魔鬼化身判若兩人。
莫漣漪淡淡頷首,微微依靠在了赫連馳身上,隨即對著一個獄卒勾了勾手指,輕輕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獄卒連連頷首,隨即陰惻惻走向莫傾城。
莫傾城瞬間瞪大了瞳孔,向後縮著脖子,驚恐地看著那獄卒:“你,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獄卒隨即蒙上了莫傾城的眼睛,用匕首的刀背輕輕在她臉上劃著。
莫傾城立刻扭動著:“不要,不要劃花我的臉,求你了,不要。”
那獄卒微微用力,麵部一陣吃痛,雖然臉上多了一條紅色的痕跡,卻依舊沒有鮮血流出。
但是莫傾城卻是立刻“哇哇”大叫了起來,死命地扭動著脖子,這種看不到一切,卻能感覺到生命在流逝的行為讓她驚恐的幾度發狂!
另外一個獄卒將一個滴水的裝備抬了上來,一滴水滴落的聲音輕輕響起。